“不是没人信你,问题是这事太难以置信了,你被绑着,然后绑架你的人不但不要赎金,还跪在你面前磕求饶,换了别人说这话,你能信吗?”周鼎成
。
“好吧,快。”周鼎成网开一面。
“前辈,今天先到这儿,改天我继续写。”况且回来,唐伯虎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那次你说七杀跪地磕求着你放过他们,我一直认为你是说胡话,现在看来有可能是真的。”周鼎成回想起来。
“王若非究竟怕你什么呢?那孙可是天底
一号
糖,老实说我都有些怕他。”周鼎成说
。
况且苦笑一,他跟王若非打
可从来没有敲诈的意思,当时只是想赶快彻底摆脱开他,连老师也是这意思,孰料他
持贿赂自己,盘
还愈来愈大,不接受还不行。
况且也只得笑:“大婶,我家不用人,都跟你说过多次了。”
这就是书生气吧。
“可不是,原来以为他会怕我,欺负你,现在才知这小
本就是怕你,不怕我,你一走,他就猴
称大王了。”周鼎成苦笑
。
快到家门的时候,他忽然悟
来了:他生气不是因为任何原因,也不是生谁的气,而是对朝廷权谋、那些人彼此钩心斗角的本
中的厌恶。
“什么叫有可能啊,他们送的银珠宝你也不是没看到。”况且对此事一直憋气,明明说的是实话,却没一个人相信自己,周鼎成是这样,小君也是这样,更不用说两个老师了。
“得,这话你跟王若非说去。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怎么镇住他的,让他连那两宋版书都甘心送给你。那可是王家传袭十多代的家宝啊。”周鼎成冷哼
。
况且想想也是,这事不要说别人不信,他自己都发懵,
本不知
七杀为何这样
。
唐伯虎也不敢多言语,抓起自己的雨伞,亡命似的逃了去。
“我的天啊,他总算走了。”萧妮儿在门望望,这才敢走过来。
况且笑了,他还真没想到唐伯虎胆变得如此之大,连周鼎成都镇不住他了。至于说他怕自己也不对,唐伯虎是怕王若非,而王若非才是怕自己。
“为啥不用啊,我家姑娘得好看,还是个黄
大姑娘啊。”胖大婶不依不饶。
“我狠,那都是被来的,没有人
的时候,我就是最温柔善良纯洁的小绵羊。”况且笑
。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都察院还有朝廷那些政敌,那些人一旦找到机会直接会要他的命。我不过是他前面那一堵遮风避雨的墙,假如我撒手不,他就只有自己直面惨淡无比的人生了。”况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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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发笑,还是周鼎成有招,脆敲诈都省了,直接抓劳工。
“以前不用现在还不用啊,那什么时候用人,给我个准信啊?”
“况大夫,我家丫什么时候去你家
工啊?”
回到家的时候,却见唐伯虎在那挥毫写字,见到他回来了,急忙放笔,大叫
:“况且,快来救我,我被周前辈抓劳工了。苦哇苦哇。”
“还怎么了,他着我们两人一遍遍听他讲那些
本不好听的笑话,还得让我们聚
会神,可是他那些笑话
本不好笑啊,谁能笑得
来。他答应我们只要笑了就给写一幅字,我们勉
笑了,他又说不合格,说是笑得没有一
诚意。我真是怕了他了。”萧妮儿一脸心有余悸的表
。
“嗯,他最会敲诈人了,敲诈完了,别人还得说谢谢他呢。”萧妮儿。
“你的武当绵掌哪?”况且调侃。
“以前不用,现在不用,以后也不会用,这就是准信。”况且尽量提声音,不然音波会被大雨隔断。
“他真是疯了吧?”况且也有些吃惊。
“怎么了?伯虎刚才嘛了?”况且有些糊涂。
他心里自嘲,不过他喜
这样,哪怕明知
无论官场还是商场乃至士林、儒林都充斥着各
蝇营狗苟,还都自称什么权谋术,但他对这东西视若瘟疫,尤为憎恶。
旁边坐着喝酒的周鼎成冷哼:“这大雨天除了喝酒还能
什么,当然就是写字画画,你
着我们听了半天狗
笑话,难
不需要付
代价?”
况且赶加快脚步,逃
这条街区。
“这个……总不能用在一个才上吧。这小
也是算准了我不会把他怎么样,说起来还是你行,该狠的时候足够狠。”周鼎成朝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