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真心不明白了，自己不过是随便问了一句话，羞的什么啊？看来在香君边久了，可能窦开了？

    “不对，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况且忽然觉得小丫有些面熟。

    这当然是当时的习俗，所谓的老代表的是尊重，是上位者，跟年龄没一关系，三岁孩也能被成为老人家，七十岁的人一样得自称小人，这是地位决定的。

    话音刚刚落地，李香君青丝蓬松的却从窗里来：“哈哈，真是你这个冤家啊，你还真来了，等我一会儿，我这就楼。”

    小丫环看他的心思，就跑着去搬来一张凳，笑：“况公，您先坐着，小刚起来，得梳洗一。”

    “不行，咱们还没熟到这程度。”况且站在门外大喊。

酒或者什么的。

    “我很老吗？”况且笑。

    “嗯，在苏州王大人的家里见过公。”小丫环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心儿怦怦着，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只好不停地着自己的衣角。

    小丫环看着况且的狼狈样，捂着嘴笑，然后一溜烟跑了屋里。

    况且正来到小楼前，听到这话站住了，脸上一红：“自己怎么成她的冤家了，这话义太了吧。”

    况且却跟见到地狱里的鬼一般，差儿把魂儿吓掉了。

    “这不是况公吗？哎呀，怎么是您老人家啊。”里面有一个丫环听到敲门声，怕这个小门房懒惰不及时开门，就过来瞧瞧，一就认况且，立时大叫起来。

    说是等一会儿，这一会儿可真够的，况且站在那里等了半天，真是只闻佳人声，不见佳人影。

    况且等了好一阵，仍然不见李香君来，有着急了，站起来大声说：“香君，咱们是老朋友了，你不用这么客气，素面朝天就行了。”

    丫环脸红红的辩解一句，在况且听来还是一个意思，丫环敲了一那小孩的儿：“笨，这是大才况公，你怎么不赶请况公来。”

    “婢不是说您老，是说您老人家。”

    不多时，小楼的二楼里回应李香君慵懒的声音：“什么筐公篓公的，你大嚷大叫什么？”

    他看着小丫环羞带俏的脸，笑：“你叫什么，跟你家小几年了。”

    这丫环跟在李香君边，这特殊环境里经常见到男人，还算能应付裕如，她害羞什么的不过是见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罢了。

    “婢叫艳儿，跟我家小三年了。”

    小丫垂手站在他旁边，依然脸红红地偷看着他，一副非常激动的神。

    况且哦了一声，这才对上号，当初在王若非家里他第一次见到李香君，好像她边真带着一个小丫环，只是当时来来往往人太多，记不清楚模样了。

    “香君，我今天找你有正事儿，赶收拾一，我有话要说呢。”况且的语气里已经带着三分恳求的味，这可是太少见了。

    丫环可能没料到况且会如此和蔼地跟她说话，脸上羞涩更。

    那丫环显然没想到赏钱的事，见况且迈步来，就转蹬蹬跑了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喊：“小，况公来了，是况公。”

    “没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豆腐。”李香君开始调戏起他来。

    况且并不知自己在南京、苏州一带的影响力有多大，从十一二岁的小丫一直到四十岁的贵妇，慕者和崇拜者大把大把的，无法计数。

    况且，女孩梳洗打扮磨磨蹭蹭的，这有得等了。

    “你跑什么啊，都是老朋友了，不用见外。”后面传来李香君的哈哈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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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已经升级到老爷辈上不说，还经常在一些场合被人称作老人家。

    那个小孩撅起嘴，悻悻然把半合的大门全打开，心里嘟囔着：什么大才啊，吝啬鬼一个，小孩的钱都不给。

    况且看着小丫环，心里倒是颇有歉意，想着回去后让人送来一些银赏银吧，看来以后门还真得带一些散碎银两了。

    原来李香君在里面只穿着亵衣，俯在一只银盆上洗自己丰满的，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没掩饰什么，只是嫣然回眸一笑。

    况且满跑，其实并不知，那时候的女孩一般见不到男人，见到男人就害羞，不躲起来的都是胆超级大的。哪像文明时代的女孩，本不会害羞，女汉也不在少数。

    里面没有动静。况且不了那么多了，大步向里面走去。一迈闯屋里，前的一幕太过刺激人了，吓得他转就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