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笑了，这可是积德的大好事，连忙拱手：“恭喜，恭喜，这也是大人命中该有，我只是赶巧了，不敢居功。”

    此时外宅基本清理完毕，中山王府的人问了凤府的衙役，知还有不少房住在别的地方，就让衙役们领路，分去那几房搜寻，女人家眷不，把男人全都轰赶到这里来聚集。

    况且看到左羚安好，中的那毒他本不放在心上，本不用急着去解，事先没想到来了就能见到左羚，也没遇到任何抵抗，这倒让他一时不知该什么了。中山王府的人只是领了他抓人聚集的命令，把人全都轰赶到院里聚齐，然后等着文。

    向知府心里明白，中山王府有权越过他这个地方官直接办案，他在这里多就是个属办案人员，本什么主都不了，最好是不说话。

    左文祥等人听着宅里，还有几条街上左家各房女人们的哭喊声，心中凄然，却也不敢说什么，他们以为这是中山王府奉命行事，结果各方人都不知该什么了。

    况且一是不知，二是不关心。

    他在来时的路上发狠，要是左羚了意外，他会让左家犬不留，可是见左羚一家人无恙，不要说杀人，他连打人的心思都没了。

    “况公，面该如何行事？”中山王府的中军实在忍耐不住了，过来请命。

    “这个……”他看看向知府，又看看左文祥，不知该问谁了。

    “羚儿，你说怎么办啊？”他看了一圈也没决定好，最后悄声问左羚。

    大家都心中骇然，尤其是向文晖，怎么想不到中山王府的人居然要向况且请示，这是什么节奏？左文祥也懵了，这是中山王府办案，还是况且来办私事私活啊？

    “我……我说怎么办有什么用啊？”左羚张结，半天才吐一句话。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些人虽然歹毒凶恶，却也只是一分人，大分还都是你的族人，我也不好随便置。对了，世伯，您是族，我看除了那些首恶分决不能姑息，给向大人秉公执法，其余的用族规惩治吧。”

    中山王府和武城侯府的中军也都相视骇然，这一番急行军，简直跟救火救命一般，看况且来前杀气腾腾的架势，还以为过来即便不屠城也得灭族，他们都准备好了大杀四方，孰料竟是雷声大雨小。

    他们并不失望，反而心里一阵放松，要是灭了一个家族，没有十足的理由，中山王府也很难承担得起罪责，所以行前小王爷再三叮嘱况且，杀人可以，放火可以，一定要尽量借用法律的名义，不能蛮，盲目的发仇恨。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不存在了。

    “这个，以本官看，咱们还是这样吧。”向知府有些不利索地说，却也没说办法。

    “先把十二房的当家人都抓起来，其余人慢慢审着看，牵涉去的就抓，没牵扯去的就由左兄照族规置吧。”他看了看况且、左文祥，说。

    “还有我叔祖，左堃那个老东西，他最坏了，都是他的主意。”左羚补充。

    “好，他死定了。”况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