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羚又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吻着他的脸。

    “没有，要真是这样倒好了。”左羚苦笑。

    “你也知是蠢事啊？”

    “那是当然，没谁那么不懂事，敢去打扰她。”

    他去转了一圈，外宅都看了一遍，却恍惚间发生了时空错，仿佛自己从来没离开过这里，从这里离开后的生活只是一场梦，一切都如此熟悉，仿佛昨日重现一般。

    “真的，嘛这样看我。我这次是真的悟到了石榴说的，两个人在一起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在一起时不觉得什么，到了要永远分开的时候，才知以前的时光是多么宝贵，以前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况且不是那凡事好刨问底的人，可是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自从石榴跟左羚谈过一次以后，石榴对左羚似乎好多了，不像以前总是一副天敌的架势，别说见到，就是听到左羚的名字都能大发雷霆。

    “还是改不了这暴力习惯，这可得批评你了。”况且笑。

    “你有这觉吗？”他问边的左羚。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就了那么件蠢事吗？”左羚羞恼。

    “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真的，我发誓，永远，永远都不跟你吵架，不什么原因。”

    况且起床后先洗脸梳，这时才发觉他跟左羚昨晚是睡在一张床上，两人这还是第一次同枕共眠。可惜他一直呼呼大睡，辜负了这一夜光。

    “我都这样了，还用说她。让她好好睡吧，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算，不要叫她。”况且。他知萧妮儿彻底放心了才会这样，否则再累也睡不着。

    “好吧，我不问了。”况且虽然到有失望，也不好再持了。

    况且焉能让她逃走，两臂一伸，铁箍一般把她抱住：“告诉我，石榴那次都跟你谈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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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知。”

    况且忽然想到他和左羚第一次结合，其实准确是第一次被左羚上以后，他们见面就只是吵架，见了两次，吵了两次，不而散。

    “那以后你打我好了，来，打一。”左羚说着握着他的手，轻轻打自己脸一。

    “你们谈过很多次吗？我记得你们两个就密谈过一次啊。”

    “小懒猪，起来了。”左羚以从未有过的嗲声嗲气。

自己也是奇怪，说他一周不睡觉都没事，这怎么一夜多的时间就让他困成这样，单单是疲劳也不至于如此。

    “还睡着呢，都打呼噜了，看样她是真的累惨了。”左羚了个鬼脸。

    “烦人。”左羚破涕为笑，打了他一。

    “我这是真心话，其实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一直想跟你好好歉来着，可惜没找到机会，这次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别的遗憾都没有，就是遗憾没能好好地向你歉，让你原谅我。我不想在你的心里留那样的泼妇形象。”左羚说着又哭了。

    “至于那么夸张吗？”左羚自己也笑了。

    “嗯，还好，这次我们没吵架。”

    “算了，你还是保持本吧，不然我上的疙瘩会那么大。”

    “哪次啊？”

    也就是在这里，他给左羚画了一张肖像画，至今为止，那依然是他最满意的作品。那副神仙图也是在这里画的，神韵更是妙绝天成，不过他总觉得画神仙图时，有别的因素在里面，并非都是他的画技使然。

    况且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心里可是不敢相信。

    “妮儿呢？”况且起问。

    “不至于上纲上线吧，我又没让你刻到骨髓的自我批评。”况且倒觉得她言重了。

    “别哭，别哭，我上没糖。”况且慌了，他最见不得人哭了，尤其是女。

    “不能说，真的不能说，石榴就相信我那么一次，这辈可能也就那么一次了，我不能辜负她，求你了，别问了。”左羚逃不了，就改成语央求了。

    “别闹，打女人的习惯我可没有。对了，你上次跟石榴都说些什么？”况且一直好奇这事儿，想知，又不想主动去问。

    “哦，你是说那次。不能说，决不能说。”左羚一从况且上弹开。

    后来他总结来，是心累的缘故，差不多整整两天时间，心一直悬在嗓，越是接近凤越是张，到了左府门前时，他的心脏几乎都停止动了，直到左羚扑到他怀里，他抱着她的，心才真的落地。

    “你不是总嫌我暴力吗，我给你换个温柔型的。”左羚笑了起来，声调也恢复正常。

    “你这是怎么了，只是过了一晚就变成这腔调了？”况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