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这样认为的人不说全，也占了百分之八十多，于是那些报信的又都回到考场，重新抄录题目，再三确认，还是先前那个，题目并没有错。

    “怎么了，礼服试完了？”左羚挪动着肚的，过来问。

    “题目是不会错的，也许皇上是有意考验考生们的应变能力。”南京礼侍郎笑。

    “嗯，试完了。”况且机械地回答。

    可是当所有人看到题目时，跟考场里的考生一样，即刻呆若木。

    他知皇上题目的准确日，是在他跟文宾说完之后第五天，皇上才了这个题目，然后亲手密封起来。

    他比陈以学的品级还半级，自然不用怕这个所谓的大宗师，哪怕他是北京的侍郎，自己是南京的尚书。

    这倒也没什么，文宾不会去。当时文宾也不认为他说的那几个字会是乡试的题目。况且震惊的是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猜到？

    “题目皇上已经了，就只能这样答了，大家也不要再发表任何不同的想法了。”南京礼尚书断然。

    “大人，题目不会错吧？”一个官员怯生生发问。

    云集在这里的南京主要官员们一个个面面相睹，皇上怎么会突然了一个《庄》上的句？这不合惯例啊，历来乡试题目必然自四书，这几乎已经是铁律。

    文宾没有上动笔，而是努力让自己镇定来。他并不张，而是过于兴奋，连双手都抖动不停，没法写字。

    “哼，语庄，庄对读书人来说算生僻吗？难除了四书，天其他的书都算生僻吗？”陈以学满肚的火，其实他跟这位官员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他作为主考官，必须维护朝廷的尊严，维护皇上的权威，不允许有任何疑问。

    “不敢，官只是觉得这题目过于生僻了，哪里敢质疑大人和皇上。”

    “真就得看这些考生的应变能力了，以本官看，有些不妙啊。”南京吏尚书淡然笑着说。

    文宾看到题目后的觉就是，凭空被一颗天上掉的幸运之星砸中了脑袋。

    “怎么了，什么事了？”左羚觉得不对劲。

    家有考生的人家，住有考生的客栈都在等着考题的外传，考生的父母和朋友往往对考生比较熟悉，知他平时善于哪方面的文章，一般只要看到题目，心里就有数了。

    “你是说本官错了，还是说皇上错题目了呢？”陈以学反问。

    “我的天，这算什么大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刚才差吓死我了。”左羚嗔着用拳狠狠砸他的后背。

    这事怎么回事，况且怎么会猜中题目，难真有人天机？

    虽然幸福无比，可是却也震惊得一阵眩，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睛，再次看卷上的清晰题目，果然是况且告诉他的那几个字。

得倒。

    不可能。

    “什么大事了，你可别吓我啊。”左羚的脸霎时间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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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本官完全赞同尚书大人的说法。还望各位阅卷大人能刻领悟皇上圣意，这样才能准确判断考生文章的优劣。”陈以学最后说。

    当然也没有那条规定，说是题目必须自四书，相反八文本来是策问的形式，可以任何题目，宽泛得本没边。这样题的方式一是太难为考生，许多考生本答不上来，二是阅卷时难度也很大，许多阅卷官本不懂这些知识，所以才慢慢把范围限定在四书范围，这可是每个读书人必须背熟的经典。

    “抄错了，题目一定是抄错了，再派人去抄。”有人大喊起来。

    陈以学临时驻扎在南京巡抚衙门里，这里也就临时改成了大宗师衙门。

    “哦，不是咱们的事，是考场的事，我刚刚知，这次乡试的题目居然不是自四书，而是自庄，估计这些考生都要烤糊了。”况且这才意识到失言，赶转换回来。

    “嗯，皇上圣智渊，岂是我辈臣所能臆测的。”陈以学赞同，心里却像吐了一碗黄连。

    这是什么况，乡试的题目居然被他早就猜到了，而且说给了文宾听，这可是死罪啊，绝对的死罪。

    他也知，况且告诉他的时候比皇上题目的时间早五天，皇上题目的时间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家早就知了。

    “大事了。”况且一脸惶恐。

    当考题送考场后，卷面的考题就可以外传了，也就是说保密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