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好像是了问题。

    除了镂雕描金的签名，就是格外显的编号——

    她主动结苏皎皎，其实就是因为柏泠。

    毕竟柏泠无意间掌握了她最大的秘密。

    伴随着茶盏重重磕在瓷盘上的声音，一有些尖利的女声在房骤起，划破原本表面和谐的氛围。

    只是，上次微信里苏皎皎好像表现了一些缓和的态度，让她有些疑惑，还在生日宴前时间过来试探。

    只要她在的场合就只会围着她转的苏皎皎居然都会对她心不在焉了。

    不知是不是巧合，只相隔了三四米的柏泠正好把另一边的笔架挪了过来，更小一型号的裘德笔尾端正正对着她们。

    苏皎皎去年疯狂迷上彩画，并且只喜裘德·特的作品，还开始请了好几个专门的绘画老师。

    付芷柔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那个限量一千的？你不是有五吗，我还给你带了一单号的。”

    000。

    付芷柔一个国外追求者送了她一编号006的，她转手当作生日礼送给了苏皎皎，后来还借这个人让苏皎皎帮了不少忙。

    “对，”苏皎皎语气有些犹疑，“那个笔尾编号好像也是单号的”

    苏皎皎还是专心盯着柏泠：“那个笔好像是裘德笔”

    只可惜付芷柔并不能领会苏皎皎的苦心，她看了两柏泠，对那不亚于自己的貌只觉得碍。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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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房间的窗斜对着房的玻璃，这几天她都偷偷拿着望远镜看柏泠打稿，不得不说柏泠还是有两把刷的。

    付芷柔清清嗓：“皎皎在看什么，这么专心？”

    付芷柔知苏皎皎对裘德·特的崇拜，以为自己找到了苏皎皎态度变化的原因，已经放松来，她轻执茶盏，掩住嘴角一丝轻蔑：“这么远，是不是看错了？把前面的9看成0了？9开虽然贵了，多钱还是能买到的。”

    这次让付芷柔也看看，说不定就愿意用那个了，也不用她再想办法了。

    裘德笔发行的时候苏皎皎发动了不少朋友帮忙抢，只是艺术圈多得是不缺钱的人，裘德·特影响力太大，全球限量一千，苏皎皎自己只抢到三，还都是编号三位数以上的。

    “如果有，我早就买来送你了。”当然，前提是没有。

    一旦柏泠想起来了，再找到渠宣扬去，别说她和宋家的婚约，连她现在的名声地位都不一定能保住。

    品了一会茶，心也吃了半碟，付芷柔发现苏皎皎的话越来越少，仔细一看，苏皎皎睛都快黏在柏泠那儿了。

    c市除了最的宋家是豪门，再就是付家，苏家势力相比较而言都要低一些，付芷柔作为付家独女，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主动讨好有众多兄弟妹的苏皎皎。

    “应该不会，我看了好一会儿了。”

    她心里很不舒服，甚至还有一慌张。

    一举三得。

    付芷柔咽茶，声音放大了一些：“单号的都是有价无市，据我所知1到9号都被拿去收藏了，没有人价卖的。”

    让苏皎皎厌恶柏泠，她不仅可以轻易断绝柏泠豪门圈的渠，随时掌控她的动向，还可以经常看到她卑贱可笑的样，享受她对自己艳羡嫉妒的神，听见旁人对她的嘲讽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