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地一就移开了。

    岑源自然也认了她，有些意外，倒是谢敛面无表。岑源不便多问，与霍福了，二人便了小楼。

    霍思远的屋与上回来时差不多，年轻人手上捧着一只手炉靠在窗边读书。他们屋的时候，抬看了一，个笑来：“谢公今日也一块来了？”

    “叨唠了。”

    “哪里，我平日一个人在屋里，你们都来我倒还觉得闹。”

    他自小多病，没法像普通霍家弟那样去学堂，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伴，难得有个年纪相当的客人，倒看得是真心迎谢敛。

    岑源依着往常坐在一旁替他诊脉，偶尔问一两句今日的况。

    谢敛站在窗边，见底一院的人齐了，霍福说了句什么，一群人面面相觑一阵后，霍福领着树边低专心致志踢石的姑娘一个个指认过来。

    过了一会儿工夫，等她走完了三圈和霍福说了一句什么，霍福伸手冲着人群挥了挥，想来是一无所获。

    果然没过多久，霍福便领了人来门外回禀。

    霍思远让他屋来，听他说：“院里已排查净，并无什么可疑人等，惊扰少堡主清净了。”

    “辛苦霍总。”

    “另外这一阵堡不太平，大小命我又带了几个护院过来保护您的安全。”

    霍思远大概觉得没什么必要，他的楼里近旁伺候的总共没有五个，其他人都在楼，平日里是连二楼都上不来的。但这安排既然是霍芷的吩咐，他到底也没推脱，只问：“昨晚到底了什么事？”

    霍福犹豫了一会儿，显然是得了命令，尽量瞒着不让霍思远知。

    霍思远见状，冷声：“如今我这个少堡主当得还不如一个外人了是不是？”

    “小的不敢。”霍福麻利地跪来，这事霍思远若是有心想要知，也瞒不住，倒不如从自己这儿听去，到时候大小问起来，也好应对。

    想到这，他先请了个饶：“这事儿不敢让您知，主要也是堡主和大小怕您知之后忧思太过，又伤了。”

    霍思远冷笑：“我一儿也不知也就罢了，从今早开始，堡里就闹得这般飞狗的，还瞒着我一个人，我想得岔了到时候更要命。”

    “您说得是。”霍福竹筒倒豆似的一五一十就跟他代了，“昨天夜里后山混了一个小贼来，大概是想从墓里挖值钱的东西，刚巧叫守山的人发现了。她撞破之后，正想从山喊人上来，被那贼追上来给敲了。好在她上山前留了个心，通知了后院的厨娘，若是她半个时辰还没回来，就找人来山上寻她。那贼大概是看见了山的火光，等人上山之后，发现他已经逃了。”

    谢敛低垂着，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就听一旁的霍思远笑着嘉许：“这么听起来倒是个有勇有谋的。”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皱眉：“但我怎么记得寄孤前几日来时，说补后山缺的好像是个小姑娘？”

    “不错，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娃娃。或许正是初生犊不怕虎，才敢这大半夜听见动静，一个人上山去。”他说着又记了起来，望向同屋的另外两人委婉的奉承，“对了，这小姑娘还是同岑先生和谢公那天一来的。小的那日看她与两位同行，便觉得此女或不寻常，才留她在了堡里。如今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