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发现霍公房里百草散的机会手。顺便推我们为你了一个见证。”

    “谢公反应得真快。”霍芷轻嗤。

    谢敛低声：“但不知霍公合时，又知多少。”

    听见霍思远的名字，霍芷微微僵了，罗绮却忽然间激动起来：“你说什么？”

    “你本想引得我们将霍公的死归结到她上。”谢敛并不看她，依旧盯着霍芷：“但这堡里唯独她却不可能对霍思远毒。”

    霍芷抬起问：“为什么？”

    谢敛一默：“虎毒不。”

    屋里静了片刻，霍芷忽然笑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霍夫人既然中了百草散，霍思远就不可能是她的孩。当时罗绮困在后院，堡中知她存在的人甚少，她没有机会对院的霍夫人毒，那毒是霍夫人车摔悬崖的时候，被她去的。何况——”他轻声，“霍公若胎里带了百草散之毒，哪怕剂量再小，也活不到今日。这堡里多年带病的，是居院的罗夫人。”

    谢敛将心中多日来的猜想娓娓来：“但这件事却没什么人知，金蟾教既然将百草散的秘方给她，说明她自应该知一些药理，既能认，又能识方，堡中替她诊过脉的大夫很少，此事自然也少有人知。”

    罗绮听他破，倒渐渐镇定了来，对着霍芷：“这二十年来，思远始终不知当年的事，才将你看作他唯一的亲人，一心一意的顾念你，依赖你，连我这个母亲的，在他里都及不上你。我能让你活到现在，多半也是看在他的份上。”

    “但你哪？你杀了你叔伯，为了引起霍英对我的戒备，又杀了思远，就是为了找到机会，杀了霍英。为了嫁祸于我，甚至不惜自己服了百草散。你把毒在了哪儿？指甲里吗？”罗绮冷笑，“你倒是一没有学到你娘那蠢笨可欺的，反而像极了你爹当年那断腕求生的狠劲。”

    听她提到母亲，霍芷脸上闪过一丝冷意。罗绮却像为着故意激怒她似的，说得越发得意起来：“那女人懦弱得很，我当着她的面将她孩扔悬崖的时候，她也只敢叫一声，我把毒往她嘴里的时候，也只一味知哭。”

    霍芷猛地就要往上扑，被后的人牢牢住，若是目光能杀人，此刻罗绮怕是已经死了千百次。但她就像没看见似的，继续旁若无人地往说：“她得也不如我，又不会武功，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就是一生荣华富贵，她孩一生，就有大好家业等着送到他手里，我的孩却只能一辈当个见不得光的私生，连快病死了都没法找个大夫来看一！”

    这番话里的信息错综复杂，谢敛有一瞬间的晃神，霍芷察觉了这片刻的空隙，形一动，猛地往椅上的女人上扑去，掌上显然蓄了一击必杀之力。

    谢敛未防她突然发难，暗不好，也跟着上前想要挡这一掌，但已然阻挡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霍芷这一掌在距离罗绮几寸之时，突然间颓了力，还未击到对方上，她的形一顿，却先一步委顿了来。

    此时谢敛形掠到一半，也是一时间气力不继，踉跄了半步，半跪在了椅旁。等他再提真气，却发现丹田空空如也，竟是半分真气也提不上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