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给你碗面。”

    他们走去一看，里还没有客人，店里两个小哥，正合力将桌上的椅一张张搬来。柜台后的老板娘也早听见了外的动静，抬见二人来，笑呵呵地迎来：“阿湛来啦？快来随便坐，还是老样？”

    安知灵转询问旁的人：“河鲜吃得惯吗？”谢敛，她便又转回去与老板娘说：“那就老样来两碗面，再加两个烧饼。”

    “好嘞，你随便挑个地方坐，我去后说一声。”

    这面店约莫两间铺大小，后一个厨房加上自家住的小院。二人挑了个最边上临窗的位置坐。

    谢敛朝窗外望去，这儿正对着沿街的河，外小贩走街串巷，吆喝声不断，邻家传来饭菜的香味，行人熙熙攘攘，是静虚山上没有的人间烟火。

    “你常来这儿？”

    “住在无人居的时候常来，后来搬到了小杜山，就来得少了。”

    “那他们知……”

    安知灵摇摇：“这家的小儿有一阵夜里门撞了鬼，被魇住过。我正好是他家的常客，就顺手帮了个小忙。”

    话间陆续又客人门，小小的面店不大会儿功夫就已经坐满了人，可见生意不错，老板的手艺确实应当有什么过人之。

    不到一会儿，掌柜家的小儿便端了两碗面上来，鱼熬得汤雪白细，面上卧满了贝壳蛤蜊和对虾，上撒了一层葱，看着确实叫人胃大开。

    送面的男孩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模样，鼻上一层亮晶晶的汗，送完面也不急着走，反倒笑眯眯地同她说话：“阿湛，你之前去了哪儿？”

    安知灵便答：“去寺里住了一段。”

    “哦，那外可有什么好玩的？”

    “和这里也差不多，”安知灵笑了笑，反过来问，“倒是这段时间，镇上可有什么事没有？”

    “没有，无聊的。不过那些带着刀的江湖人少了很多，爹说是居主令不准他们再来了。”

    “二郎希望他们来吗？”

    “不希望，”男孩撇撇嘴，“他们得凶，有时候吃完饭还不给钱，大家都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这既然是东乡的地盘，他们不给钱，你们可以去找东乡主。”

    “东乡主才不这个，东乡那群人也不比那群江湖人和善多少。”男孩了个鬼脸，“娘说南乡好一，但南乡的人每月的税收比其他地方不少，这么一来倒也差不了多少。”

    他小小年纪说起这些竟也是是，模样看着十分可乐。谢敛挑着碗中的面条，也开问：“西乡和北乡哪？”

    “娘不愿搬到西乡去，她说那里全是院；爹也不肯去北乡，因为那儿都是赌坊。无人居好歹在东乡，总比其他地方太平一。”

    安知灵忍不住笑起来：“你爹娘说得对。”

    男孩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叫她发笑，但也忍不住兴，又：“不过最近这一阵也不大好了。”

    “怎么？”

    “镇上最近来了许多人，好像是来找人的，不过人没找到上就没钱了，只能在镇上讨饭，看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