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

    谢敛淡淡：“也是刚刚断定。”

    “你倒是——”夜息失笑，别过话，“不过今晚在此相遇，确实并非我有意安排。”

    “恩。”谢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他倒是没有自负到认为无人居主今夜避开众人来此，是专门为了见他，“你不愿意见阿湛，却愿意见我？”

    夜息负着手，有意：“即是偶遇，何来的愿意与否？”

    谢敛面无表：“居主既不愿见我，何须要司空上人带话给我？”

    夜息又挑眉：“我叫他带了什么话？”

    “他叫我来找此间的主人，莫非指的不是无人居？”

    青年语气轻快地问：“那你又怎么知，是我叫他这样说的？”

    “他开先了我的份，说了许多——”谢敛微微一顿，不赞同，“胡扯。”

    “嗤。”月，青年掩笑了起来，倒叫他原本平凡的五官有了一生气。他蓄地弥补：“或许司空是怕你听不明白。”

    好在谢敛在这个问题上，倒也并未过多纠结：“若非今晚在此偶遇，居主准备如何？”

    “公相信天命吗？”他温温和和地开，朝他伸手，“我们修习异术之人很是相信这个，若是你我今晚未在此遇见，便是天命注定你我并非同路人罢了。”

    谢敛地看他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抬手与他相握：“为什么选我？”

    “不是我选你，是阿湛选择了你。”夜息微微笑。他松开手，掌心有隐隐的淡金符文，谢敛将手收回来时，发现自己掌心之中也现了微弱的金光，转瞬又恢复了原样。

    “你要找的人在阎罗殿，凭这个你可以去带他离开。”

    蔷薇架的游廊，安知灵皱眉盯着说完那句话后就抿不语的男，等着他的文，但司鸿却偏过去，打定主意不再透半句。

    安知灵冷静：“你刚刚果然见了夜息？”

    “随你怎么说。”

    “中元节那日，我去了瑶池会。”她突然，立刻便看见对方皱起了眉，不由轻嗤，“别装了，你早就发现了吧。”

    她接着自顾往说：“我之后想了很久，孟冬寒为了义，吕为了财，白月姬为了利，你是为了什么？”

    “别跟我说你是为了白月姬。”她侧过翘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灯说不的促狭。司鸿忽然间心烦意起来，几乎控制不住地转恶狠狠地盯着她：“为什么不会？她替我杀了刁石，又给了我如今的地位，若不是她，我恐怕早死在了不知哪个地方。”

    似乎被他激动的绪染，安知灵先是微微一愣，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很好。”司鸿依然目光冷淡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的解释，谁知安知灵顿一顿，又说：“我只是以为你不讨厌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