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老师讨论了一午，最后实在没办法，给一个德望重的退休大佬打了个电话，寻求他的意见。

    大佬听完后，说想看看潘梵于的试卷，英语老师顺路带回去给他看。

    大佬年纪大了，快八十岁，在九州名望很大。他把试卷平铺开，上老镜，看着上面题目，神沉思。

    “这……不太可能啊……”

    试试？

    退休大佬姓蔡, 曾担任当地大学校。政府里，九州籍贯的大佬，都过他题的试卷。

    从业几十年, 小姑娘解题方式跟现在的人解题不一样。故意省略了几步, 看着不像是现在人能解来的题。自己也是看了解题公式，觉得这办法确实很方便。

    “怎么了？”蔡老师女儿走书房, 把桌上台灯打开。

    桌面上整整齐齐放着几张试卷。

    在微黄灯光, 字迹显得很突兀。

    蔡老师指着题，倒也没抬问：“你过来看看这题，现在年轻人都行这解题法吗？”

    蔡老师女儿也是教数学的，这么大, 还是第一次看父亲皱眉，有不懂的解题公式。

    这还真是一件稀奇事。

    她手掌撑着桌面，看了, 也皱起眉：“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是哪里的试卷啊。”

    蔡老师说：“一中送过来的，问我这次题是把题目降低，还是提升。”

    女儿笑了：“个别科目难度提升就好了, 其他的文科再怎么写也写不。实在不行, 多扣几分卷面分。更何况, 才中不要太为难学生。”

    蔡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还是很好奇这计算方式：“你也不知这解题方式？”

    女儿：“对, 这方式没有错，看似是少了几层, 但不碍事。如果这题让我解, 也是用老方式。今天看到这小姑娘解题，还好玩，我拿回去琢磨一。”

    见女儿也不懂, 觉得很奇怪。

    可惜自己现在老了，想用这方式去摸索，倒是有心无力。

    蔡老师允许，把老镜摘来：“可以，只要你也觉得没问题，那我就跟他们说一。”

    “时候不早了，您早些休息。”

    “嗯。”

    女儿了书房，把房门关上。

    拿着试卷，路过客厅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联播。

    “妈，姥爷又在帮人看卷啊。”一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初中生。

    “嗯，你也早睡吧。”

    “那个试卷怎么了？”

    “这个……”她突然想起来女儿也是年轻人，说不定这是他们年轻行的一方式。

    想着便走过去，把试卷在她面前平摊开。

    指着那题，问女孩：“你看看这一题，觉得这方法没问题吧。”

    女孩嘴里叼着酸，手掌撑着沙发，低看着试卷。

    看了一会儿，里闪过一丝疑惑，转而变成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