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瘟疫医生的动作僵了片刻，让彼得一张了起来：“怎么？没办法解除诅咒吗？”

    “……不。”

    半响，卡奥斯斟酌着说：“她上的诅咒已经解除了。”

    彼得压抑着嗓音呼了一声，接着才去仔细打量病床上的少女：“……丽兹！”

    难怪这些天里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

    伴随着彼得的惊呼声，卡奥斯摊开手，反复查验自己的手掌。

    在接到自己的力之后，诅咒消失了——法师很清楚单凭如今的自己本不可能到了无痕迹的诅咒解构，何况，这觉更像是一滴大海，或者一滴颜料滴了浑浊的桶，它的一切独立特全都因此而消失了。

    就目前的神秘学知识来讲，几乎没有什么术或者法能够到这一。

    力有特，术同样。无论是欧洲地火风的划分还是古中国地脉上金木火土的区别，都不过是用来衡量和界定力质的分类法。而现在，这些独立的质在他还来不及分辨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了。

    几分钟后，卡奥斯站起，又有样学样地“治好了”另一名病人。

    “如果照这个速度的话，咱们今晚努努力，就能把所有人的诅咒都解除了！”

    彼得斗志昂扬地换了一间病房，一甩手就用蜘蛛丝糊住了病房的监控：“卡奥斯你果然是的法师！”

    瘟疫医生打扮的少年默不作声跟在后面，握住每一个病患的手，就像是记忆里重复了千百次的动作一样。

    当初他们说，黑死病是鬼撒向人间的泪滴。

    凌晨三，卡奥斯灵巧地上了公寓楼的窗台，在重力调整的加持悄无声息地钻回了房间里。

    原本一贯早睡早起的“监护人”看上去脸上一丝困倦也无，脊背直地坐在客厅里：“回来了？”

    “呃……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睡觉？”

    卡奥斯问，他观察过很久了，史夫的生钟比钟表还准时。

    “这个时间你也应该在睡觉。”

    二战老兵抱起手臂，注视着比他矮了不少的室友，伸手摸了摸对方沾染着夜寒气的发：“说说看，和帕克家的小去有什么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史传奇：我真的错了oyz

    卡奥斯：呵。

    少年摘瘟疫医生的面，又解开斗篷，这些一经离开就重新变回原样，变成被剪了的游泳帽和彼得家里提供的款旧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