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和他毫无关系。

    三人和明显绪不佳的医生肩而过，互相对对方的印象都没有多好。中途走神的中二熊孩以及每天都有理由不兴的扑克脸医生对视一，都从对方的目光当中看了嫌弃。

    等到医生的背影和他的白大褂一起消失在楼梯尽，彼得才有些惴惴不安地开：“我怎么觉得他对咱们有什么意见？”

    “他又不知你……们的份，而且对于普通人来说，诅咒什么的，果然还是很难想象的东西吧。”

    德磕磕绊绊地说：“他毕竟是个医生，对于这一侧的世界距离实在是太远……”

    “——那可未必。”

    彼得和德悚然回，就听到红发的法师先生注视着空的楼梯：“他和神秘学的距离，几乎就只隔着一层亟待被打破的玻璃。”

    “这是什么意思？”

    彼得问，他已经养成了一旦听说有什么不对劲当即就要问清楚的习惯：“你是说他很容易成为一名法师？”

    “——或许。”

    良久，卡奥斯又收回了视线：“神秘会引神秘，异常会招致更多更复杂的异常，这东西就跟万有引力差不多，所以一般如果有术师家系生了格外有天赋的孩，是断然不可能放弃对其的神秘学教导的——因为空有了特殊的境遇而缺乏自我保护的手段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很危险的事。”

    “可是他是个手法明的医生？”

    德摸着，有些不赞同：“既不是变人又没有超能力，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遇到什么危险的样。”

    “彼得之前应该也是个普通的学生。”

    卡奥斯耸肩：“别太在意，人类的一生不过百年，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是薄玻璃也未必就一定会被打破。走吧，这些布丁必须要一天之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