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人……”

    医生显得不依不饶：“你总得告诉我你了些什么，困住了他，又安排斯塔克打算怎么对付他们——我有权利听这些，毕竟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而且也不能保证他们一次不会在你不在的时候偷袭。”

    “好吧，反正你总会知的。”

    一想到古一法师大方开的卖契，卡奥斯的心好了一些，难得多了儿耐心：“刚刚你在镜像空间里那么多路没白跑，我通过咱们走过的路径在那个空间里绘制了一个备指向的法阵，无论是什么人，在试图从镜像空间中脱离的时候都会被指向刚刚那个坐标……咱们离开时的那个坐标。”

    除非那群人在阵法的布置上比他还要超得多，但如今看来，这些家伙们显然不是些对于布阵有天赋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在后哼哧哼哧地追了那么久还没有发现。卡奥斯对着面前的空气伸手，红的力在空间当中撕扯一个传送门，对面是曼哈顿某不名大厦地标的端平台。

    没人会错过那个，斯特兰奇想，在无数次的时候，钢铁侠就是从这个地方迹遍布整个纽约，无论经过什么地方，只要地面上有人，就会引发一连串的呼。

    他显然不是这些超级英雄的狂粉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踏过空间传送门，现在复仇者联盟大厦的端。史芬·斯特兰奇有些犹犹豫豫地回，发现后的一片荒漠之中，已经隐隐约约显了鎏金的力辉光——他认得这特征，正是那些追兵的招式。

    这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他跟在卡奥斯的后踏门中，接着，后就传来近乎涤一切的风。光醒目到哪怕不用回都在前拖曳的影，等到传送门彻底消失，史芬·斯特兰奇带着一后背辐的意，皱起眉来盘问卡奥斯：“你刚刚了什么？”

    “不是我，是斯塔克。”

    卡奥斯指了指纽约市一片澄澈的净空：“攻击来自天上。”

    地球轨上，斯塔克工业品的电炮在真空里无声地调整了角度。他们空间跃的位置正好在赤附近，甚至都不需要复杂变轨，只要对正攻击角度就能够实现准打击。

    纽约的今日一如既往地和平，站在地标建筑的端足够让他把周遭景一收底。史芬·斯特兰奇缓了好一会儿，确认这仍旧是那个他所熟悉的、车龙的纽约，才猛然想起了另一些东西——他转过来，质问着卡奥斯：“你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