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很有理，卡奥斯想，这个聪明的小胖总有主意。

    不过这不代表诗歌朗诵会带来快乐，起码他在课堂上被要求朗诵文章的时候心就毫无波动，卡奥斯决定再空问问别人，不过肯定不能是史夫，毕竟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非常切地着他去。

    他需要咨询一个足够理智又冷静的对象，最好有着参与学生社团的经验，又是他的同类。

    “……所以这就是你拿着社团宣传单在半夜两找我谈话的原因？”

    斯特兰奇放手中的《偶与炼金生命》，语气古怪地问：“为了考虑是否参加年龄不知比你小几百岁的中生举办的社团活动？”

    虽然他一开始也确实被卡奥斯的相欺骗过，但如今了解到对方的知识储备之丰厚，他已经完全没办法把这家伙当个中生看待：“我还以为你对这事一兴趣都不会有。”

    “如果要凑够学分的话起码得参加一两个社团活动，那还不如选择一个不那么麻烦的。”

    卡奥斯研究着手里那张彩打印的宣传页，样就像在研读什么诘屈聱牙的术咒文：“每周四午放学以后展开活动……这个社团，看上去明明没有侵略和攻的质。”

    “……？”

    你在说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斯特兰奇报以疑惑的神。

    “thor\≈ap;039;sday，既然雷神本人隶属于复仇者联盟也就是偶尔会神降纽约的话，我还以为会对这人类集会提供加护。”

    他听见法师先生一本正经的推断：“这个社团人数超过三十人，够举行一场中型仪式了。”

    “……”

    所以说，之前“不应该和中生随便浪费时间”的决断说不定是正确的。史芬·斯特兰奇把自己手里的偶学直接扔在书桌上，这家伙脑大开的想法把他的思路都打了本看不去。

    “你想的太多了。”

    最终，他满脸严肃地总结：“学生社团和这东西一关系都没有。”

    看到红发少年重新陷思考，纽约的好医生脆盘坐：“社团先不论，你没想过找回自己过去的记忆？”

    社团怎么能先不论，这东西麻烦事儿多着呢。卡奥斯瞥了一自己的新学徒，还是先回答：“如果是我曾经选择让自己忘记，那一定有我自己的理。任何人类想要活得久都得付代价，就目前来看，我觉得这样的代价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们之间再度泛起沉默。

    斯特兰奇向来是个很自持的人，但面前这家伙曾经救过他两次，并且承诺了未来的无数次，甚至还因此陷过力不足的窘境。他们之间原本就是他自己天然地落了风，有些隐秘的不服输又不愿意欠人的想法驱使着他想要弥补些什么。

    但他一无所知。

    无论是亟待一步了解的神秘，还是这些“神秘学”之中最难搞懂的那分——正站在他面前的那分。

    “……所以你想要看上去还算漂亮的gpa？”

    最终，他问。

    倒没有这样的想法……费尔南多摇了摇：“反正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