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是我想要给你的最后一件事，斯特兰奇。”

    斯特兰奇颤抖着双手，用医生标准的手法将自己的双手在龙刷了好几遍。克里斯汀神复杂的站在后，知对方即将赴一场危机四伏的约定。名为费尔南多少年靠在墙角环抱手臂，手指尖一接一地敲打在上，虽是在等待却并没有不耐烦的神。

    更糟糕的是，这个游戏看起来好像是个烂摊。

    纽约市川不息的车辆和路灯构筑起地上的星河，古一法师微微垂帘，像是在凝望着整个城市的灯火：“在极东的土地上，在神秘学的世界里比我年代更为久远的一位大人曾经说过，‘名字是最短的咒’。每个人的名字在神秘学领域里都有其象征意义，就像是很多术师们将自己的派和刻印名字当中。”

    斯特兰奇知费尔南多的记忆是发式的，往往每次他想到一个自己不太明白的咒语去请教对方的时候，费尔才会恍然或者若有所思的表，再循着突然闪回的记忆将正确的施法方式教授给他，既然这样的话，增加那些发的契机明明就可以很好地帮助他恢复记忆，更何况五百年前的故人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就只剩古一还活着了。

    “嘿，你等等，至少你得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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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芬·文森特·斯特兰奇，只要还记得自己是谁，在神秘学的路上就永远不会迷失方向，对你而言是这样，对费尔南多也一样。”

    “可到最后他都只知你叫古一（theancientone），你至少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说不定那家伙就能想起来一些什么了。”

    斯特兰奇懊恼地叹了气，今天晚上他简直没能好好说完任何一句话。法师这生就是这样，从来不给别人反驳和提问的机会。如今他是这世上能够用得了时间法的最后一个人了，而古一甚至还不曾告诉过他一个至尊法师需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没问题吗？费尔南多。”

让斯特兰奇捉摸不透的表：“这样就够了。费尔南多让我觉得怀念，但他只是他自己。”

    为了压抑绪，斯特兰奇脆还洗了把脸：“我是说那本书，你成功的从源获得了力量吗？”

    “我知这些，诅咒路径，姓名与源，术家系的判别，基础的科普就免了。”

    斯特兰奇神有些焦灼地看向古一，他知对方即将前往生者的灵魂无论如何都无法抵达的地方：“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仿佛他自己作为一个游戏玩家才刚刚门，全服务的第一手就彻底退afk，剩的玩家们拍着自己的肩膀，说你已经是我们之中最好的那一个了。

    他甚至没有敢提混沌法这个名字，似乎是在担心如此沉重的易会影响到对方的绪。

    留了这句话之后，古一法师的影渐渐消散，对方正在沉他所不了解也无法及的其它维度：“这很重要，斯特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