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一个被维山帝所认可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现，不知会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之后。

    “你早就知的，是不是？”

    斯特兰奇轻声说：“你知我一定会走她的老路？”

    “……我本来期待着你再过十年左右再去考虑这个问题的。”

    卡奥斯忍不住皱眉：“毕竟你现在才刚刚踏上法师的路呢……放轻松，如果你真的不想成为至尊法师的话，你可以选择一辈就这样普通地作为维山帝的秘术师活去，然后在临死之前把阿戈托之给我。”

    红发的法师扫视着森林，神平静：“古一和我的契约是我要庇护你成为独当一面的至尊法师，如果你直到死都没能实现这个契约要求的话，我们的法协议就会自动宣告破裂。法师的灵魂誓约无法违背但可以曲解，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在那之前，我仍旧会照契约容继续确保你的生存。”

    “……”

    斯特兰奇开始觉得有烦躁。

    一切都像是一个一环一环的驳论，一个不可解的难题，可这都不是他如今最为关心的问题。

    旁的法师声音可以说冷漠，就仿佛在谈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所以……你就这样继续活去，直到一百年一千年，让时间把灵魂都摧折殆尽，然后再给自己的记忆打个压缩包，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一觉睡到更远的未来去？”

    他不可置信又声音发颤地问：“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自己的？”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法师轻描淡写地说，又不是没活过这么多年。彼得·帕克在一旁听的目瞪呆，但完全不知应该怎么嘴，说真的这话题沉重得可怕，他今年才刚刚上中呢，距离这些动辄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跨度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成为超级英雄是这么艰难的事吗，少年隔着蜘蛛侠的面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斯特兰奇，又看了看卡奥斯，前者眉锁脸坏得惊人，卡奥斯倒是轻描淡写地从袋里掏巧克力吃，还顺便分给了带路的妖一块。

    小矮个妖小心翼翼地啜了一，随后似乎是被过于甘的味所俘获，连带着表都舒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