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过量的力开始逐渐撑破肤，透人类表的是红的皲裂辙痕。个的力量在时代的风起云涌之中仍旧是有限的，他或许可以庇护一个族多活十年几十年，但无力阻拦席卷整个洲大陆的时代浪，哪怕这是献上灵魂的孤注一掷。

    当然，已经归于混沌之海的灵魂是无法被召唤的，无论是被直系的后代，还是被一脉相承传承着萨满术的后继者。

    后续需要解决的事还有不少，不过卡奥斯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复仇者联盟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大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被晨跑归来的史夫叫醒。

    敲开门的史夫显得格外惴惴不安——无他，卡奥斯睡得看上去很不安稳，两侧的角都有着清晰而明显的泪痕，这还是从认识他开始的第一次。

    “怎么了？费尔……斯特兰奇那边还有有疑问的地方……你要不要再睡会儿？噩梦了吗？”

    对方倒是没显多少疲惫，史夫作为二战老兵也并非是恪守“是男人就不应该泪”这思想的家伙，但费尔南多·卡奥斯的异常仍旧让他觉得很是担心。

    “……我不记得了。”

    梦境的记忆像是般褪去，人类对于梦的暂留记忆本就过于短暂，只需要清醒数分钟就能够忘得一二净。法师沾了沾自己的角，意外的发现上面带着的痕迹。

    接着后知后觉的法师才意识到自己的有沉，是那浸泡了一整夜的泪所带来的沉重。他伸手从房间里挥来一面镜，意料之中地发现两只睛全了。

    卡奥斯：“……”

    这觉就像是什么糟糕又无聊的诅咒。红发的青年拍了拍面颊，从卷成一团的被窝里面爬了起来：“等一我会调整成能上学的样，要不然现在这张脸估计会引起各各样的误会。”

    一张刚刚哭过的面孔足够让人产生怀疑了，尤其是从未示弱过更无谓泪的大法师先生。史夫颇为理解地带上了门：“斯塔克说你房间的柜里有衣服，各尺寸的都有，你你自己的况挑着穿。”

    一阵红光过后，卡奥斯上的睡衣宽松了一圈儿。少年模样的法师拉开柜门，从地面直接到天板的大衣柜里确实放着各各样尺码的衣服，以至于卡奥斯一就看到了搁在最边缘的婴儿服装、安抚嘴和不。

    卡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