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礼都是人和人之间互相赠与的。斯塔克工业的圣诞节礼自动派送理系统会送礼给孩们，但成年人只能收到周围人所赠予的东西，圣诞节就是这样的一个节日。”

    “然后班纳先生说，礼的赠送大概是化人与人之间联系的某方式。”

    圣诞节礼自动派送理系统……那是什么东西？他确定自己之前从未从斯塔克工业的新闻里听到这个词儿，在他自己不知的时候那个斯塔克到底输了什么奇怪的容？史芬·斯特兰奇微微皱眉，萌生一“这家伙大概是被骗了”的怀疑。

    接着。

    “——你缺一只腕表，原本的那只被车祸撞碎了，但是你还一直着。”

    斯特兰奇听见对方轻声说。

    斯特兰奇原本将自己的神经绷得很,毕竟他面前的法师先生从来都是个聪明人，而和一个聪明人打,从来都需要提起十二分的小心。

    他决心将那些和神盾局之间的博弈死死咬在心里,就像是闭的壳一般不向外吐哪怕一个字，他好了面对一切质疑的准备，就像是自己刚刚经历那场可怖的车祸一般,那个时候他自己不相信任何一个人。

    但费尔南多的这一句话，就像是钢琴的羊槌敲打在琴弦上，发一连串细碎的泛音。

    让一系列绷的绪全都舒缓了来。

    “嗯，当然，但是未来还有很多个圣诞节,你知的，毕竟我是至尊法师。”

    斯特兰奇努力扯一个微笑,维山帝在上,他这别扭的表可真是不太容易：“我总能比别人……等得久一些。”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意味着有朝一日他将接纳黑暗维度或者别的什么源的力量，像是古一行走在钢丝线上的一生一般，时时刻刻都在和危险的力量相互抗争。法师的视线从到脚扫视去,倒是没有对此什么评价：“那我大概什么时候去搬家？”

    “等你痊愈以后，或者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提前帮你搬一些不那么好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