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外科医生意识伸手探向对方的脑后，五指探微微卷曲的发，从指腹就能够受到接所带来的度。

    “疼吗？有没有什么恶心想吐之类的受，还有视觉模糊之类的症状。”

    对方放轻了声音循循善诱：“从一到十，你的痛大概是几？”

    他真的很少这事，斯特兰奇想，这样的问诊方式更像是中的校医，能够送到他那里去的病人大多都已经半死不活了，哪怕是开去问也不可能得到什么靠谱的回应。

    “理上的受介于二和三之间。”

    对方犹犹豫豫地回答：“但好像只要是你在这里，这个数值就会增加到五或者六。”

    “我不知是为什么，史芬，神秘学里我找不到这样的定义。”

    作者有话要说：通用附注：

    法论：婆罗门教(印度教)理规范的一法论，托名由印度教里的人类始祖所撰，实际写成年代不详，现今学者相信大约为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2世纪。

    [1]：此有对印度教的轻微曲解。这本文对大分提到的宗教都有不同程度的曲解，切勿当作印度教本的容来理解。

    顺带一提，现在咱们所的时代，正是印度教当中的争斗时（最后的yuga），最为正法败坏的时代（……）

    这个独特的、带着烈个人风格的剖白让斯特兰奇一开始也没能反应过来。

    一秒,他没怎么开说话，直接闷声笑得趴在了对面那个人的颈窝。

    “我是……等等,你先起来,我是特别严肃地在和你说这件事——”

    耳边传来非常不满的咕哝声，让斯特兰奇忍不住弯起嘴角。他顺势了对方的发，小心地避开了被磕到的位：“我很兴,费尔。”

    “你胡碰到我脖了特别……”

    没什么留胡习惯的法师先生还在抱怨：“而且我磕到，你还一副很开心的样。”

    “抱歉，我只是……”

    他了一气，尾音忍不住地上扬：“我只是突然发现我好像不用等得太久。”

    对方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等他说后半句，但斯特兰奇却直接拐了个话题：“你之前一直在工房里什么？很少见你用这么复杂的法阵,而且又一看不来什么功效。”

    “……你的圣诞礼。”

    费尔南多哼哧了半天才磨磨唧唧地开：“那是你的圣诞礼需要用到的术式，因为基底和局阵法我已经在店里的时候就刻录好了,所以你只看到一半当然看不懂。”

    “我有这个荣幸提前看看它吗？”

    斯特兰奇问：“反正很快就是平安夜。”

    看着对方表带着犹豫,神经外科医生又乘胜追击：“反正这个世界上本没有圣诞老人，而且时间对你我都没那么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