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是幻想？”

    克林特眨着睛：“我是说除了龙和地狱猎犬之外，这东西我觉我一辈都碰不到几次。”

    “……”

    这个例确实很难举，于是费尔南多沉了半天：“索尔？”

    克林特：“……那确实有缺乏泛用。”

    斯特兰奇实在听不去这两个家伙的科打诨：“大多数能用法的生都属于武攻击范围，包括但不限于上次现在地球上的那能够让人石化的怪。”

    “我能一箭死它？”

    克林特惊异。

    “……你大概能一箭来其中一腕足。”

    斯特兰奇毫不留地戳破了对方的幻想：“要是破箭的效果能一击毙命这东西的话我现在就去改行学箭，给自己报个兴趣班。”

    克林特：“……”

    “好吧。”

    他说：“谢谢你们的圣诞礼，我会珍惜的。”

    娜塔莎得到了一小盒颜各异的梳。

    “拿去梳发的话会把发变成梳的颜，每次染有效期二十四小时，方便你参与潜之类的任务。”

    托尼的礼是一个小匣。

    “我称呼它为，时间静止之匣。”

    费尔南多举例：“你在里面存放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期——因为缺乏能量换，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放去的甜甜圈，在拿来的时候都像是刚炉。”

    实际上这东西在研究领域的意义要远大于放甜甜圈，但托尼·斯塔克没打算解释这个，他只是了声响亮的哨：“酷。”

    班纳博士收到了一罐发式的效眠剂——无副作用的那，而彼得的礼是能够积蓄好运的骨笛。

    ……

    复联的氛围仿佛是在室打开了一瓶一氧化二氮，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这一天里大多数的人都喝了超过自己酒代谢限度的各类酒，场面基本上分为两个分——本喝不醉的史夫和战斗民族的娜塔莎，以及烂醉如泥的其它人。

    托尼斯塔克的半条耷拉在克林特的上，而后者的半截在沙发，半截在地板，整个人扭曲成了格外离谱的形状。在屏蔽了人工智能几次三番的血酒度示警之后，他们堪称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因为两个法师都有足够的本事控制住浩克，就连班纳都难能可贵地“放纵”了一，脸上带着明显的酡红，举着香槟打了个酒嗝。

    斯特兰奇：“……”

    简直是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