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他其实准备了很多容来讲述混沌法和混沌之海所诞生的生，但神话故事和科学知识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哪怕是史夫·罗杰斯本人也只能理解到“费尔可能是个比外星人还复杂的生”以及“那些过去的人类灵魂构成了他的记忆”这程度。

    “而你说放任这力量蔓延去有可能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危险，所以……你剪了自己的一片灵魂。”

    唯一的女成员娜塔莎终于忍不住解围，其实大家也都在认真听只不过就是想科打诨而已：“我能不能以个人的名义询问一，你到底在圣诞节回溯了时间多少次？”

    她观察着斯特兰奇的表，补充说明：“当然，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

    “没什么关系。”

    神经外科医生表平静：“我本来也打算在报告里详细叙述的。这一次我会提手写的纸质版，这容不应该保存在电脑里，希望神盾局的机要档案室能够妥善封存。”

    他说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数值，意料之中地看到所有的人都滞住了呼。

    “……即使是我，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这样的经历当中彻底疯掉，而你现在居然只是睡了一觉就在这里来会。”

    良久，托尼·斯塔克震惊地叹。

    他们对于至尊法师其实了解不算多，但直到现在，他们终于在某意义上领会了这份时间之外工作的残忍和孤绝。

    一次又一次地尽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在废墟之上重新站立起来。

    “我以我自己的名义保证，他的力量不会再失控。”

    斯特兰奇只是轻描淡写地承诺，好像那个生生切割灵魂的法只是在游戏里拆分了某件装备：“所以我想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拎不清况的神来打扰了。”

    “这一我希望神盾局也能到——撤监视，清除危险等级，然后用对无害法生或者对杜探员那生人类的态度来对待他，剩的事将由卡玛泰姬，也就是我本人亲自接。”

    斯特兰奇站起，里是毋庸置疑的神：“那么，我现在打算回纽约圣殿了，报告书隔日就会送到这间会议室的桌上，如果有别的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

    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了大厅当中。

    “……”

    众人都沉默了片刻，良久，班纳抓了抓自己卷曲的发：“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斯特兰奇医生的格发生了某些变化？虽然他以前也是这副样但……”

    不得不说，这时间的时间囚笼，某意义上确实带来了某些改变。

    “虽然他是个混，但这件事得漂亮。”

    斯塔克最终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走吧布鲁斯，咱们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

    等到他在圣殿里找到费尔南多的时候,他正在……卡。

    对方玩的是个他叫不来名字的手游，界面绿绿,游戏音效动在房间里,和纽约圣殿的氛围格外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