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混混地回答，抵住对方的额角，又去亲吻逐渐发红又升温的耳廓：“那么你介意换一提供力的方式吗，费尔南多先生？”

    “悉听尊便，至尊法师。”

    费尔南多把“supre”这个单词的发音咬得很轻，就好像是轻轻飘在云上的无。

    纽约市已然夜，但是两个睡到傍晚的家伙显然不会再照当地的生钟来作息，或者说只要拥有能够随意现在地球任何一个角落上的本领，那么就很难保持着刻板的作息——或许这也是卡玛泰姬规则严苛的原因之一，因为维山帝的这力特确实很容易让人生钟紊，昼夜颠倒。

    但起码在这个漫循环的终，斯特兰奇暂时还没打算牢牢遵循卡玛泰姬那些规则的教诲。

    ——但是凌晨三四爬起来写报告也太离谱了吧？费尔南多满脸不可思议地飘在半空，维山帝在上他的脖上现在还带着个牙印儿：“你突然想起来要写这个？”

    “你要是很有空的话可以试试看学习如何开传送门。”

    斯特兰奇也不抬，专注的时候就完全换了个人，看上去丝毫莫得：“之前就觉得你好像一直对维山帝的白法有兴趣。”

    以他自己现在的力平，也可以使用一最为基础的维山帝白法，程度大概只能在勉勉张开传送门和镜像空间之间打转，至于维山帝之剑这更加艰涩的术式则是本想都不要想。

    但即便如此，之前的费尔南多也从未考虑过涉猎奥淑图的白法——这是被维山帝所眷顾的法师们的特权，接受这份力量往往意味着在这加护之，承担起庇护这颗星球的责任。

    窥探他人的辛秘在神秘的世界里算是很不德且危险的行为，因此就算斯特兰奇大概率不会拒绝，费尔南多也从未主动要求过这。

    “反正现在力的问题不是也已经解决了。”

    斯特兰奇意有所指地抬起笔，朝着费尔南多大概脖和肩胛的位置指了指：“这个分量大概够你消磨一段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