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踢到转接线了！”

    一阵短促的惊慌失措之后,手术室里重归了平静，但每个人的底都开始泛起了八卦的亮光。

    “什么时候的事？就是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

    直接问斯特兰奇很显然是问不什么结果的,于是大多数人直接把矛转向了一开始爆料的克里斯汀。

    “嗯哼,什么时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克里斯汀将问题抛了回去：“但是这个猛料千真万确。”

    众人又跃跃试地看向斯特兰奇。

    众目睽睽之的神经外科医生：“……”

    他一气：“先手术。”

    没有否认！众人迅速地换着神：所以说，是真的！

    接来的两个小时里，不时有人会把话题拐带到斯特兰奇的“神秘恋人”上,克里斯汀将表掩藏在全的防护设备之笑而不语，看着斯特兰奇相当不习惯地和自己的同事们解释。

    “唔，就是最近一年里认识的……车祸以后。”

    他顿了顿：“其实之前就见过一两面，但是当时我没注意。”

    不得不说斯特兰奇从未因为这些闲谈的容而影响手术质量，他得和过去无数次一样好：“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也因为各各样的原因而接受到不少的帮助……给我换净的纱布。”

    “跟你一样隶属于稀奇古怪的组织？治疗疑难杂症的那？”

    有人忍不住打探：“如果这涉及保密原则的话……说真的史芬，如果你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睛。”

    这句话让不少人都笑了声。

    “他——”

    斯特兰奇回忆着发第一个发音,却突然发现自己很难用简短的形容来定义费尔南多这个人。

    虚构的份,拼凑的灵魂。借来的名字和他人的记忆，这些确实是构成费尔南多的要素之一，但它们绝不是全。

    “他算是……一群特工的顾问？”

    最终，斯特兰奇还是抛了隶属于神盾局的那个份,起码比起本不是人类的混沌法师，这个份听上去兼了“能够唬人”和“行踪神秘”,而且不至于让这些同事对科学世界的认知突然毁于一旦。

    知一分实的克里斯汀带着促狭的表打掩护：“就像电影里那样。”

    “嘶。”

    同事们七嘴八地展开了讨论,无数个脑补版本的故事层不穷，斯特兰奇没有确定也没否定，更没说他自己也是“顾问”当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