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开：“不错，都没了。”

牙：“小人不知酒问宗主一共有过几个弟，就小人知的，六个。”

    灰开闭起双目：“这才是最让人恐惧的，只有一个弟背叛，季河永生没说是谁，所以。”

    够狠，真够狠得。

    “他五个弟全背叛了吗？”

    石一族因为其弟早已死去，留的都只是后人，所以才能保留，但凡石一族老祖还活着，被灭门的就不是五家，而是六家。

    陆隐吐气，所以酒问就将五个弟家族全屠灭了。

    这件事，值得他这么。

    “此事造成大轰动。”

    “我师父也看到了，何霄永生他们都看到了，自那一刻开始，季河永生退了，放弃争夺无宗宗主之位，而那五家被灭门一事也无人敢提及。”

    “尤其据说季河永生还让酒问永生一个弟背叛了，说是通过那个弟掌握了酒问永生的把柄，迫酒问永生让位。”

    陆隐脑中不断回响酒问说过的话，无亦有对错。

    仅仅因为一个弟背叛，不需要知哪一个，全杀就可以了，这，才是无。

    自己也是没有选择，否则绝不会说。

    “然而这个轰动，只持续一天，一天后，除了石一族，其余五个弟包其族人全死亡，血成河，家族被灭门，一个没能逃掉。”灰开目惊恐：“很多人看到酒问永生站在血泊之中对着季河永生笑，那一刻，是无数人的噩梦。”

    陆隐目光一缩，盯着灰开。

    但若是亲手屠杀百万人，意义就不同了，尤其还是自己弟门人。

    “曾家，沙河氏，都侯府，石一族，南山一族，许家，一共六家传承，都是其弟的家族，小人并不清楚，因为除了石一族，其余，都没了。”

    不过百万人的因果束缚其实并不多，永生境在意的因果束缚是要么对手很，要么是一个文明的数量之多，百万人远远达不到让永生境忌惮的程度。

    可这对错在哪？

    话已经说到这，灰开便不再迟疑：“一直以来，无宗宗主都是酒问永生，但有一次，不知季河永生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侠祖的支持，可以争夺无宗宗主之位，季河永生是侠祖弟，其余像我师父，何霄永生他们都是侠祖弟，正常来说酒问永生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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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灭百万人，他就不怕因果束缚？

    另外四家错了吗？他全灭门，这就是他的无？

    他很清楚陆隐想了解什么，如果只是随便问问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说什么来山风城报仇，都是假的，他就是找借问这件事。

    难怪裘老，谢曼他们打死不说。

    陆隐目光低沉，百万人，看似不多，相对于一个文明来说很渺小，有的人通过绷断序列之弦毁灭文明。

    他看向陆隐：“五家，百万人，尽皆死于酒问永生之手。”

    “说说。”

    但亲手屠灭百万人的恐怖，却成了星红衣文明无数人的噩梦。

    “除了石一族，其余五家都被灭门，手之人，就是酒问宗主。”灰开缓缓。

    他们害怕那一刻的酒问。

    师父帮不了自己。

    陆隐看着灰开：“都没了？”

    酒问带给了他们难以抹去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