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蜻蜓的吻而已。

    卫敛低声：“陛……臣都这般赔罪了，能不打臣么？”

    姬越：“……”

    休想装这副模样骗孤！孤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姬越觉得不太行，他是不折不扣的上位者，在与卫敛的锋中，却总是趋于风。

    绝不能再丢脸去。

    姬越凝眸注视卫敛片刻，忽而心生一计。

    他的手没中，不着痕迹地握上青年。

    卫敛浑一僵，目惊：“陛——”

    他难得有这样的惊骇。维持在青年脸上一贯运筹帷幄的淡定被打破，让姬越心生快意。

    姬越戏谑：“不是说受不住么？孤总得坐实了这名。”

    卫敛角泛起一片薄红，齿微颤：“陛不必……唔……”

    姬越微微握，语气悠然：“不必什么？”

    卫敛低眸：“陛请便。”

    好一个请便。

    姬越冷哼：“三次。三次不成，自己去领二十杖。”

    卫敛：“……”

    你赢了，狗皇帝。

    三次就三次，反正的是他。

    ……

    及至最后汤泉冷，青年有气无力地靠在君王前。抵着姬越肩膀，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胳膊，指甲抓浅浅红痕。

    他桃似的角微红，底薄薄一层雾，眸茫然，似隔着雾里看。

    红梅成的胭脂，染到了青年面颊上。

    姬越在中洗去一手的黏腻，他自个儿都没自渎过，这会儿全帮了卫敛。

    青年还是沉浸在中的样最好看。被他一手掌控，得说不一句话，再也无法用那张恼人的嘴来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