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官平静：“官只是实事求是。”

    王太医问：“公主上除了那些青痕，还有其他青么？”

    这是证明重华公主究竟是何时被人毒的关键。

    女医官：“无法准确判断。但应当是没有的。”

    这就说明大概率还是毒从。

    “她今日吃过什么东西？一个时辰前谁来过凝月楼？”卫敛问。

    女医官答：“这就要问伺候重华公主的侍女了。”

    姬越问：“侍女呢？”

    李福全小声答：“刚被您杀了。”

    姬越：“……”

    冲动是鬼。

    但他并不后悔。

    那般诋毁诅咒卫敛，本就该死。

    且看那燕国侍女信雌黄的模样，就是活着也不知多少。

    卫敛吩咐：“传御膳房总，还有今日给凝月楼准备膳的御厨。”

    里吃都是由御膳房准备，想知重华公主吃了什么，就从御膳房先开始排查。

    很快，御膳房总与掌厨被传来，还有几个负责今日凝月楼膳的厨。

    王寿赫然在列。

    御膳房总战战兢兢地汇报今日送去凝月楼的膳。重华公主自病后不振，这两日吃不多，排查起来也很容易。

    通禀来，并无可疑之。

    王寿却突然说了句：“有一事未禀。今日午时，呼延王来过御膳房，给了我等重金，让我们向凝月楼送去一杯酒，还嘱咐我们不要告诉公主。”

    这事往严重了说是收受贿赂，置重华公主于死地，所以总不敢说来。

    可王寿却明白，这事不说也迟早得查来。公主嫌酒腥膻，只饮了一就放，那些残羹冷炙至今还在御膳房里放着没理。

    若是知不报，更是死罪。

    何况这事若不查个落石，卫公就得背了这锅。王寿将卫敛视为恩人，断没有坐视不的理。

    王寿此言一，众人看呼延可牧的视线更诡异了。

    麦尔娜嘲讽地鼓掌：“好一贼喊捉贼的大戏啊。装的还像，我都差信了。闹了半天，原来是你动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