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自作主张什么？

    他本来可以躲过的，姬越挡上来什么！

    “别哭啊。”姬越还在低声安他。

    分明是近在咫尺的声音，却远得好像是天边传过来的。

    胡说八些什么？他哪里哭了！

    卫敛怔然地摸了摸脸，却发现脸上真的有泪。

    “没事，孤还能保护你。”姬越勉力笑，“你不是怕疼么？孤不让你疼。”

    他知卫敛很厉害，只是那箭向卫敛的时候，他就忘记了所有该记着的东西。

    最本能的反应不过是保护卫敛。

    保护好怀里的这个人，别让他疼了，卫敛很怕疼的。

    姬越皱了皱眉，到右臂一阵阵开始发麻。

    冒来的血是黑的。

    箭上淬了毒。

    还魂

    有不妙。

    姬越心一沉。

    他能够受到毒素在七经八脉中迅速蔓延，力气在迅速失。再过一会儿，他或许就连剑也拿不稳了。

    他就保护不了卫敛了。

    姬越眸光一厉，显一抹令人心惊的狠绝。他将剑换到左手，动作明显狠辣了许多。几乎每一剑都正中要害，收割一条人命。

    他想速战速决。

    代价是他几乎不防御，上的血越来越多。绕是如此，他另一只手臂还小心地捂住卫敛的睛。

    “别看。”姬越压低声音，温柔得近乎呢喃。

    他满是血，不好看。

    卫敛握着缰绳的手了，带着微微颤音：“姬越……”

    “嘘——”姬越在他耳畔，“孤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