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严重如刘仁贵与张旭文，直接问斩。

    姬越从不姑息养。

    林老先生的医馆也早被令重新修葺，在清平县立了一座衣冠冢。姬越与卫敛一人一句，亲自为其题字。

    题的还是那一句老生常谈的：但愿世间人无病，哪怕架上药生尘。

    瘟疫得以解决，不少百姓对朝廷尤其是连日来照顾他们的太医恩德，要为他们立碑供奉，还要为救命恩人公敛塑像。卫敛得知后婉拒了，只是：“要供奉，就供奉老郎中罢。”

    “他才是你们最应该记住的人。”

    这也是全太医们一致的心愿。

    清晨姬越穿衣时，卫敛从行里挑挑拣拣，给姬越一个白狐狸面：“上。”

    姬越一惊：“阿敛嫌我丑了吗？”

    姬越现在的样并不丑。他生的过于艳丽，尾添那一块红，瑕不掩瑜，反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魅惑，简直是漂亮得没边了。

    “你不觉得突然多那么一块红很奇怪么？”卫敛瞥他。

    虽然并不难看，可叫别人见了难免多想。

    姬越：“……”突然多一块面也很奇怪吧？

    他听话地上面，遮住上半张脸：“你怎么还随带面的？”

    “你不记得了么？”卫敛也不回地收拾行李，“上元夜时你送我的。我以为见不到你了，总要带些东西留个念想，不然多……”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不用想我了。”姬越低声，“不会和你分开了。”

    卫敛动作顿了顿，勾起一丝笑：“嗯。”

    离开的那天是个好天气，光驱散这数月来一直笼罩在上空的霾，夏川青携一众地方官员为他们送别。

    队伍正打算城的时候，后方忽然传来一阵乐声。

    姬越与卫敛打回过，士兵们转过，车里的太医们掀开轿帘。

    士兵们意识警戒，被姬越令无需妄动。

    那是整个江州的百姓自发来为他们送行。

    他们齐齐跪叩首，山呼着：“陛万岁！公千岁！”

    周小山没有跪，她现在的双还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跪这个难度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