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摘面的时候阿斯兰惊得差从椅上跌来。

    “怎么是你！”阿斯兰震惊。

    他自然记得卫敛的脸。

    秦国国宴之上，公敛惊艳众人，那般风华令人见之难忘。

    可本该在千里之外的公敛怎么会现在这里？秦王会放他？

    还有，这公敛当初分明不会武功……怎会是如此大的绝世手？

    纵有一堆疑问，阿斯兰还没来得及问来，就被卫敛一句“你知，麦尔娜为何会变成这样”给惊得什么都忘了。

    “你什么意思？”阿斯兰顿时什么也不关心了，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一句。

    “我来此地是为一私事，不便多提。”卫敛，“巧的是，途中遇见一名女，同圣女一样喜与不同男行鱼之。我见了她，就仿佛见到第二个圣女。”

    阿斯兰淡声：“那样的女又不是没有，有何稀奇。”

    “可我闻到她上的香，与圣女上也一模一样。”

    阿斯兰眉目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

    卫敛接着：“然后我得知，她并非于自愿。”

    阿斯兰面一变，脱而：“怎么可能？！”

    卫敛了然：“看来你想到那人是谁了。”

    林嫣儿果然和麦尔娜有关联。

    阿斯兰脸晴不定，定定望向卫敛：“我怎知你不是在诓我？”

    “骗你这些对我有何好。我与圣女是朋友，见其中或有蹊跷，才想着来提醒你们罢了。”卫敛从怀里掏一卷画轴，“你要是还不相信，那你可认得此人？”

    画卷落，画上赫然是林嫣儿的模样。

    阿斯兰僵地盯着死死那幅画，中最后一丝怀疑消去，变成一绝望。

    他哑声：“……我认得她。”

    卫敛没想到事会展得这样顺利。他还以为以阿斯兰的戒心，他要多费一番才能让人合，不曾想只是了一幅林嫣儿的丹青，说了句林嫣儿不由己，阿斯兰就跟天塌了似的崩溃。

    绝望中的男脆弱得不堪一击，卫敛不过稍稍安了几句，他便跟抓住救命稻草般，将所有事和盘托。

    “……我早就该发现不对劲。”阿斯兰痛苦，“我明明已经发现了……我为什么不敢怀疑？我为什么不怀疑那个人！”

    卫敛抓准机会问：“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