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问题。”卫敛继续问，“你认识温衡么？”

    国巫额一滴冷汗。

    她心中掀起一大的骇然。

    青年本不是在询问她问题……他是已经推理了所有正确答案，只差最后同她确认而已。

    国巫艰难地了。

    夏国太，那确实是个唯恐天不的主。只剩一座王城的夏国在所有人里都名存实亡，温衡索破罐破摔，想拉着天共沉沦，那本就是一个疯。他帮助他们不为什么目的，只是觉得有趣。

    他所的一切也不是为了夏国，他就是……纯粹的恶罢了。

    卫敛冷然：“他的迟阎之毒是你给的，金龙雕像也是他带去的。”

    迟阎之毒为梁国独有，但也不是是个梁人就能拥有这毒。一旦将温衡与国巫联系起来，很容易就能猜温衡在瘟疫事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那个把金龙雕像递给张旭文的面男人。

    国巫立即，只想让卫敛把匕首从她的脸上挪开。

    只是里的怨毒怎么也遮掩不住。

    看得卫敛有想剜了她的睛。

    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这么贪恋生，不如让她亲看着自己死。

    卫敛问到了想知的东西，将匕首拭净，收回刀鞘里。

    回过的时候，就看见萧闻和阿依黛娅集惊悚地看着自己。

    卫敛一个温和的笑容：“有事吗？”

    萧闻和阿依黛娅齐齐摇。

    这反应，就好像他们没有杀过人似的。

    姬越上前，轻轻攥住他的手：“别气狠了，不值当。”

    卫敛说：“我没生气。”

    姬越提了提他向耷拉的嘴角：“我也不喜别人对我说谎。”

    卫敛抬：“那你也砍我一刀？”

    姬越摇：“我会当着他们的面亲你一。”

    ……算姬越厉害。

    卫敛倒真没那么不悦了。

    萧闻谨慎地问：“她和你们也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