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毫无负担地：“嗯。”

    姬越扯：“不然孤会同你们浪费时间？”

    他们又不是专程来帮这两对解决问题的。他们所的一切，本质都是为了解除姬越的咒术，顺便将梁国也收中。

    为此将这四人全算计去，又有何妨？

    四人拍桌：“算你们狠！”简直想杀了这对狗夫夫！

    卫敛轻轻将手搭在桌上，不曾用力的模样，只是几人前的桌面瞬间就裂开了。

    他温和地笑了笑：“怎么，想过河拆桥？”

    “……”

    半晌后，阿依黛娅第一个开：“我什么都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

    萧闻说：“无论如何，你们确实帮了我们大忙。如果不是你们，我和阿依黛娅可能这辈就错过了。谢谢你们。刚才那句话还算数，我以暗影阁阁主份起誓，会倾整个暗影阁之力，答应为你们三件事。”

    麦尔娜了一。

    阿斯兰了两。

    卫敛弯了弯：“那就好。”

    国巫和国君双亡的消息很快传到前线，梁军果然全军崩溃。秦军本就势如破竹不可抵挡，国巫和国君死的消息磨灭了他们最后的斗志，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梁军投降，大开城门。

    谢忱知是陛与公敛事成，领军前往王城与之会合。

    秦军到王城尚且有段时间，姬越俨然已成了王城新的主人。

    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溃不成军的梁兵与势不可挡的秦军对上的结果不言而喻。已经穷途末路的梁国王室和威名赫赫的秦国君主，他们知效忠哪个更有活路。

    阿斯兰向卫敛提辞呈，麦尔娜恢复心后表面没太大变化，实际上一直有些郁郁寡。过去受到的伤害终究无法磨灭。他想带麦尔娜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一竹林隐居，用余生带她走影。

    卫敛应允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只是阿斯兰在他的院里摘走一束蝶兰。

    “这么多也带不走，剩的就送给你们了。”阿斯兰说，“祝你与秦王陛百年好合。”

    卫敛颔首：“承你吉言。”

    “其实……当初国宴上，我便知你们彼此喜，并非普通的君王与男间的关系。”阿斯兰突然，“喜的神骗不了人。我了麦尔娜那么多年，对这神最熟悉。”

    卫敛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