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知了，得笑我好久。”说完，肖承走到一边一个人练习起发球来。

    季幕拿着愣了愣，其实他压没想和陆泽安说。只是等季幕回过神来，一旁的陈曳已经目不转睛地望着肖承了：“季幕，这个笨笨的alpha是谁啊，是你们系的吗？得还帅的，接不到球的样有可！”

    季幕无话可说，对陈曳的重有些不懂。

    他告诉陈曳：“他是我们系的肖承，专业第一名，不笨。”

    陈曳“哼”了声，目光还是没离开肖承。

    半晌，季幕突然问他：“陈曳，你上次说，帮别人去上课代名可以拿多少钱一节课？”

    “怎么？缺钱了？”

    “没有……就问问……”季幕有难言的样，让陈曳也不好再追问。陈曳把自己平时在的兼职列表发到了季幕的手机上——

    代课三十一节，代跑五十元一千米，跑买零三元一次。

    …………

    照陆泽安指的，季幕在顾远琛生日的前一周，小心翼翼地询问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而顾远琛因为自己那份奇怪的心，最近都有些避着季幕，又因为季幕不再买他的课表后，几乎不来他们专业听课了，所以两人从开学起，只见过两次，还是无意在学校偶遇的那。

    电话里，察觉到了顾远琛的意思后，季幕轻声说：“我给学买了礼，我那天可以去学上课的地方等你吗？我想把礼给你……”

    他补充：“学一定会喜的！”

    顾远琛：“……”

    季幕委屈地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送到学家里。”

    顾远琛：“……”

    季幕见没回音，还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拿着一瞧，还通着呢。

    他抿了抿，见顾远琛都没有拒绝，只是不说话，心里稍稍放松了些。他自顾自笑了笑，面轻松起来，语气却一如既往地可怜示弱：“那、那我邮寄给学行吗？”

    顾远琛轻咳了一：“季幕，你其实不用这样费心。”他对生日是真不在意。

    “以前每次你发邮件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都好希望能够陪你过一次生日。”季幕诚恳，“虽然现在有晚了，可我还是想为学的生日什么。”

    顾远琛的心已经被季幕得成一片，他没办法像上个学期一样决绝。一句拒绝的话，在咙里积压了多时，最终慢慢地咽了去，消化在腹中，无法说。

    “如果学不喜，我次不会再这样了。”季幕语气失落，“抱歉。”

    他正要挂断，就听到顾远琛急忙说：“我没有不喜！”

    话罢，顾远琛意识到不妥，改：“我的意思是，谢谢你的礼。那天晚上我正好有空，傍晚五我在西教学楼的停车场等你，一起吃个晚饭吧。”

    “谢谢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