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对不起。一次，我再也不会像这样冒犯你了”

    他火起来直接把储柜里的一包纸巾丢了过去，语气里带着十足十的不耐烦：“你他妈到底要听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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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不能把她当小孩。

    对于鹿绿，裴措总结的最大的认知就是：

    小姑娘抹抹泪，也不看他，细声细气，“比如，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抢过兄弟的女人啊？”

    碰撞的声音尤其响亮。

    静默良久。

    小姑娘耷拉着脑袋，“虽然我刚才，没有克制住心的望，跟你倾诉了我的秘密，但我现在醒过神来，我还是觉得有些后悔。你想，万一你哪天跟我反目成仇了，或者就直接铁石心地去跟鹿赤告密了，那我不是就超级无敌惨了吗。”

    “是，是我痴心妄想了。我本来以为，真心是可以换来真心的。”

    鹿绿从小学一年级还是个萝卜丁在教室里排排坐的时候, 就非常擅利用自己嗓音的优势, 去叨叨絮絮，去蛊惑人心, 去实现自己心的诉求。

    “”

    一开始, 裴措从鹿赤嘴里听说他妹儿的时候, 脑里关于鹿绿的形象，就是一颗蔫儿吧唧的凄凉小白菜。

    男人静静地望着她。

    不过前段时间差，裴老板中途无聊, 还自己设计了一个动漫形象。

    后来这颗小白菜拎着两大袋杂粮煎饼上门来拜访, 两天之，这惨兮兮的形象就瞬间分崩离析, 变成了一只伸着爪试图耀武扬威捍卫领地的犀利喵。

    ——哪怕她表现的再天真再单纯再懵懂再无知再任再荒唐。

    泪一颗接着一颗，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垂直砸落在质的坐垫上。

    仿佛砸在了人的心里。

    “”

    不然，只要随便过个几分钟, 你就不知能被她坑走多少东西骗去多少机密。

    这姑娘最擅的事, 就是扮猪吃老虎。

    一如他那仿佛上就要结冰的语气：“我的缺陷就是——”

    并不是因为她打字速度慢。

    “没有。”

    认识鹿绿一个多月, 当了鹿绿一个多月的老板，和鹿绿网聊一个多月。

    如果说裴措本来还有那么一怜香惜玉的心思，现在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三更半夜的时候有没有”

    她抬起，睁大睛，“有？你刚刚说你有？你有什么缺陷？”

    “差喝酒的时候有没有睡过小啊？”

    小姑娘垂了眸。

    “我，我要求不的。”

    知为什么这姑娘微信聊天的时候非常喜发语音么？

    然后又过了两天, 喵再次分崩离析，变成了一只刨坑把自己的利埋在土里然后暗杀猎的机灵老虎。

    “有。”

    她鼻，忍住泣，“谁叫我痴痴呆呆，在里活成了一个傻呢。”

    他嗤笑一声：“先不说有没有这把柄。就算有，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主动把自己的把柄代给你？我是傻么？”

    “有没有嗯？”

    当她弯着眉，带着笑, 天真无邪地望着你，用那乖巧又清脆的嗓音喊“小哥哥”、“亲的”、“我希望”、“好不好呀”、“求求你了”等其中任何一个词的时候, 你就应该警惕起来了。

    而是文字太冰冷，声音才好cao作。

    “所以，我必须也得住你的一些把柄才行吧，这样才能互相约束，哪怕上谈崩了，也能一个牢牢保守秘密的德标兵。当然，商业机密什么的不用告诉我，蒜的把柄都行，比如你格上的缺陷啊，德上的漏啊”

    “鹿绿，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惹老发火。”

    目光淡淡，面无表。

    “住嘴吧你。”

    “非常冷血无。”

    对于裴措来说，还好。

    ——当然，这一，是被蛊惑了无数年的她哥鹿赤发现的。

    毕竟他会语音转文字。

    鹿绿往后缩了缩肩膀，蔫耷脑，“有没有什么格上的缺陷啊？”

    裴措真是觉得自己脑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