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措，你说我真的很自私吗？”

    裴措无奈地叹气，“她跟你说什么了？”

    “卓嘉音说，我好像只是短暂的好了你一。”

    “你说呢？”

    对于自己讨厌的人，鹿绿不吝啬于用最刻薄的语言去”诋毁“对方”：“说老自私。”

    只要说，就一定能实现。

    “那你怎么说？”

    鹿绿同学盘坐在老板办公室的地毯上看晚, 不仅没有被电视上的小品抖得笑声, 反而还蹙着眉，带着几分思熟虑的焦灼。

    鹿绿叹气，“一就忘记还嘴了。”

    “哦嚯，你又知了。”

    行吧。

    “也不算咒你吧，反正主要是骂我。”

    小姑娘翻个白，“你们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心有灵犀一通。”

    这理由，真是让裴措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

    “我又没胃病。”

    “鹿绿女士，有的成语用起来后果会很严重。”

    裴措迅速分析了局势, 蹙起眉：“卓嘉音找你说什么了？”

    小姑娘往他旁边挪了挪，因为很担心隔墙有耳而刻意压低了嗓，冒一串鬼祟的气音。

    于是直接胡了, 迈走过来，在她旁边坐。

    “怎么了？”

    裴措轻轻一笑，笑声里听得明显的怒意，“所以，她不仅骂了你，她还咒了老？”

    啧。

    “她还说，不你怎么努力，我都不会喜上你，所以你的付注定得不到该有的回报，最终只能放弃我，回归老实人备胎的怀抱。那也就是她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刻。”

    搞得裴措心态很崩。

    “你就任凭她污蔑羞辱你，一句话没说？”

    “你哈什么哈？是觉得我的话很搞笑？”

    小姑娘瞅着他，茫然地眨了眨。

    “”

    觉得卓嘉音说的有理，是哪句话有理？

, 胜券在握的姿态去判定未来。

    只听的裴老板嗤笑连连，呵声不断。

    我当然什么都没说。

    卓嘉音的玩好论，当时在说的时候，鹿绿就觉得有被蛊惑了。

    我怎么说？

    就像是什么现场asr。

    但是——虽然她是搞不懂——但是很显然，对方的这姿态, 真的唬到她了。

    “哈。”

    又仿佛是什么都市小说里重生回来逆天改命的主角。

    鹿绿惆怅地望着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就是韩剧里那冷酷女杀手，已经丧失了人的能力。”

    这姑娘搞起人的心态来，还真是一扎一个准。

    小姑娘拍拍自己的脯，“你看我之前失恋的时候，两天就好了，对你没有半留恋，就像丢掉了一个破烂玩。”

    “怎么了，心不好？”

    男人的眉宇间瞬间浮上一层霾。

    说“不他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喜上他”这一句？

    男人陷无语，好半晌才开，“你打击当事人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委婉一？”

    裴措本来是被秦凤池拽着在一边打麻将, 偶然一回，就看见了小姑娘苦大仇的神。

    所以记得很牢，此刻复述来，半不差。

    “你觉得是不是很有理？”

    男人语气平静，“觉得荒唐。”

    他递给她一瓶：“用温过, 胃。”

    “”

    仿佛是什么玄幻小说里拥有预知能力的占卜系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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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当着大家说。你知我知, 天知地知。”

    “不是。”

    她了发, 整个人显一无能狂躁的状态, “一天天的，总有刁民要害朕。”

    “主要是，我当时还觉得她说的有理。”

    喜气洋洋完开局的大年夜, 本以为终于可以以一个良好的心去迎接新年，却没料到, 在零过后，还能收到来自新年份的第一朵霾。

    鹿绿把丢还给他，“不喝, 我有冰阔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