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静心安神的好东西，”白玉轻轻说，“不会害你的，放心吧，师。”

    “你给我喂了什么？”

    姚玉照心叹息：真是前有涌泉斋卖话本之《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后有人小传之《我那生活不能自理的师妹》。

    白玉一把她拽倒在怀里，“我知，你会没事的。张嘴——”

    白玉眨着睛卖乖：“我的好师，看在我这么帮你的份上，今日给我梳个‘云髻’吧？”

    罢了罢了，看在这张漂亮的脸的份上——不，她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师，师妹的诉求她当然要满足喽！

    男男女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的、兴奋的、喜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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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日过去了，它还是那么小。若不是它上的香味，她都要认为这是朵假。

    一双双温的手捧起她，让她在手心旋转、跃。

    她想不起梦里的事，只记得白，还有最后那片靛蓝的域。

    “怎么样，我没忽悠你吧？”

    她睡在紫的，粉的和白的莲之间。四周的都已盛开，除了一朵白得像雪的。

    一个清晨。她睁开时，看到的竟不是熟悉的白。那些紫的粉的俱都消失不见，靛蓝成为了唯一能看到的彩。

    沁凉的沾，一滴甘甜自尖开，被碎般的青涩芬芳钻鼻腔。

放松过，这样很容易走火的！你快躺，我有法帮你。”

    窗外很暗。屋里蓝灰灰的，像梦中的颜，叫她有几分恍惚。

    “师，我忘了告诉你，你喝的那东西有助眠的作用，跟安神香差不多，”白玉伸着两个手指虚虚比划，“真的就这副作用。你要是不放心，就运气试试。”

    她很快对这枚苞起了兴趣。倒不是因为它和旁的得不一样，也不是因为它离她最近，而是因为它是唯一一个和她一般大的东西——连池里的锦鲤都比她大上许多。

    她只好等待这些人到来，看看他们的模样、听听他们的声音，就这样度过每一日。不过，更多的时候，她只能盯着池面发呆。

    姚玉照将信将疑地运行了一周天，只觉经脉舒展、灵台清明，连灵府的灵力都满得溢了来。

    “你醒了？”

    “师妹，我——”

    她变成了一颗金珠，像鱼那样跃面，又迅速向潜游。

    她怀疑地看向白玉：“我怎么睡着了？”

    后来，她成了颗金球，却不能动了。

    她翻盘坐。方才咽的渐渐浸五脏六腑，试炼后的酸痛和疲劳一消失。周围落满了雪白的棉，她觉自己的在缓缓坠，直到落在那些棉上。

    “嗯……”

    棉忽然变成了。

    十二岁了还要人天天给她扎发，这像话吗？昨日就提了一嘴云髻好看，这不，就被她惦记上了。

    姚玉照心苦笑。罢了，被当作走火也好的，——现在这么凉快，她总不能说是成这样的吧。

    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它很漂亮，没有哪一朵白的有它白得这么好看。她开始期待它大后的样。

    她拍了拍凑到前的茸茸的脑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