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玉照：“比如，这幅画是一个世界，画里的鸟草木，皆真实存在于此界中；而在我们所的世界中，此界的景亦是真实存在的。画中景无法现在我们的世界中，并不意味着景就是假的，只能说明各界中的景，受到的限制各不相同。”

    邹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那我们到画里去，也会受到画的限制吗？”

    “不会。”姚玉照，“这幅画之于画中景，是承载它的界，但之于我们的世界，却只是其中一景。你可以把此间世界想象成一幅画，我们和这幅画都是其中的景。景只受界限制，景与景之间并无限制——这你可能听懂？”

    邹嬿愣了好一会才了。白玉忍不住贴在姚玉照耳边：“师，她都笨死了！真是个笨！”

    姚玉照扭，两指起她的嘴一夹，：“闭上你的小鸭嘴。”

    邹嬿瞧见白玉被成“鸭嘴”的模样，弯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去，招来对方一记风。

    白玉瞪完邹嬿后，便委屈地扑了姚玉照怀里，寻求安似的脸贴在她脖颈蹭，“师，她笑我……”

    姚玉照被蹭得脖一阵发，无地推开了白玉的脑袋。

    “师妹对你笑，那是喜你，你一天到晚瞎叭叭些什么。”

    姚玉照转向邹嬿，见她神犹疑，于是：“师妹可有什么疑问？”

    邹嬿：“姚师，这造境术除了画，是不是还可以拿书作载？”

    “当然。”

    “那造境术和幻术是一回事吗？”

    姚玉照答：“不是一回事，造境术造的是真境，幻术却是假的。”

    白玉不想再听两人一问一答，害得她一句话都不上来。她于是也开：“师，永生阵的事，你还没跟我讲清楚呢。”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用神念在选定的界中造景，然后同样用神念在界中布化生阵，只要保证界，以及化生阵与外界相连的生门不被毁坏，界中的景便会不停地自行运转，就如永生般。”

    姚玉照给二人简单描述了摆化生阵的方法，随后：“其实，永生阵里最难办到的事就是控制神念。”

    “神念？”

    “就是神魂之力。修士神府里有神魂，神魂也叫神识，相当于修士的第二个脑。神念便是神识发的力量。”

    邹嬿双放光地望着姚玉照，“姚师，你懂的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