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电视剧、电影乐这些，我觉得算商业作曲吧。嗯，我兴趣的，摄影其实一直算副业。”

    她自嘲说只是一直没找到回到主业的方法。

    闻言蒋力摆摆手，“问题不大，我会帮你留意的。”

    关一禾连忙真诚谢。

    “不用谢。都是一家人了。”蒋力起，笑着了一直摆着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陈慕江，“我老板提醒我的，要我多帮你看看。”

    关一禾抿着嘴角笑，牵着陈慕江的手，跟蒋力边聊边往车库走。

    “…你们这个可以签公司的么？找经纪人之类的，我看有些音乐家也签了的。”

    “可以啊，国很多学作曲的在读博的时候就会找公司，或者找赞助人。但是这样的话，你就要一直不停地去参加比赛，因为他们也会要求你有知名度。不然就是一些本也没什么资源的小公司。”

    “你有才华或者潜力也不行吗？一定要参加比赛？”

    “有才华的太多了啊，哈哈哈。”她无奈，“你不拿一实绩…其实说白了，音乐家签约这件事，除非你真的是绝世天才，一般都要求你简历要非常非常好看，就算是唬外行人的也行，公司才会优先考虑你。”

    “懂了，就是要有爆。”

    “没错。”

    跟蒋力别，二人坐上车。系安全带时，一直默默听她和蒋力聊天的陈慕江开，“站在我这个外行的角度，你的份本来就很有爆。”

    关一禾转，示意他继续说。

    “女，加博士，这已经很引人了。你还是学音乐的，完了又是最难的作曲专业。”他疑惑，“这不是王炸么。没有恋综找过你？”

    “有啊，我不兴趣罢了。”

    “也是。”

    她叹了气，“也是我的格原因。其实找我家里人包装一，像你说的那样，走学历路线，在社平台打造人设，再参加一些节目什么的，先打响知名度，之后说不定就源源不断的来活儿了。但我又不想那么。”

    或许她骨里始终有一丝傲气。

    陈慕江，“明白。”

    他语气轻松，“那就先不想了，一步步来。”

    “对呀。”

    车开上大路，陈慕江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她是不是作曲系系。

    关一禾先是弯了角，开时脸又恢复平淡。

    她摇了摇，正，“得好看没有什么用，他们只有在我得奖的时候才会真心实意地称赞我。”

    她在海音的同学，在德国的同学，确实都叫她系。

    但她也知，他们提到她的时候，除了说她是“啊作曲系那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姑娘”就再无其他。

    就算某次音乐会上，她的作品真的包了很多巧的细节，赢得了全场掌声，很多同行——尤其是男同行，也只会刻意地将重转移到她的外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