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捉你罢了。」陈桓似乎相当满意许凤此刻脸上惊惶失措的模样，他松了手，让许凤重获自由。

    「你到底在什么？你这样……」一得到松绑的许凤立刻退开，怒气冲冲地说。谁知目光落上陈桓，看到他那凌的模样，和自己现在的模样差不了多少，又让她支吾起来。

    「因为你看起来没甚么神。……黄尚欺负你么？」

    「……没有。」许凤别开视线，目光移往锁窗的金凤琴。

    「生气了？」陈桓的嗓音从她后幽幽传来，伴随着那使人沉醉的酒香。

    「抱歉。」陈桓淡。

    许凤还以为陈桓又要从后抱住自己，立刻反防备，只见陈桓只是静静地站在她后，冷峻的脸上写着歉意。

    看着这样的陈桓，令许凤无法直视他，一方面是因为愧疚的心理、一方面是因为不想与他再有任何多一步的展。

    她真的不想伤害他、伤害陈桓。

    「嗯……时候不早，这次我是真的要回寝，抱歉方才让你受到惊吓。」陈桓角勾起无奈的笑，经过许凤边时，许凤却又伸手拦住陈桓。

    「怎么？」

    「你……这副模样很是狼狈，要不……」

    「这里没有替换衣罢？」陈桓苦笑，「不过谢谢你的提醒，我想我绕去黄尚那拿件衣来替换。」

    许凤没有应答，只是頷首。

    目光看着许凤，陈桓登时浅笑，「拿他的衣，你会不兴么？」

    「说这甚么话……」许凤沉着嗓，语气里隐约夹杂着颤音，「我跟黄大人本甚么……也没有，从来没有。」

    许凤的一举一动陈桓都视在里，脸登时变了又变。

    可陈桓甚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拨开许凤阻挡的手，离开厢房。

    ＊

    夕横躺在西首天际，云层被层层渲染的如火烧般的艳红。

    空旷的场里，陈桓穿着轻便，手握着湛军在场随舞着。

    剑舞，他唯一看过的剑舞，便是那个女人舞给自己看的。

    一横掠、斜劈，而后剑尖一挑，顺着剑势腾空跃起，凌空对着虚空便是使了数十招光剑法。

    自从黄尚回国后，待在后的凤只能用四字来形容，那便是「魂不守舍」。

    虽然陈桓心里早清楚，可是当事实真正发生时，他却又像孩般彆扭又倔地逃避。

    陈桓在落地时只轻轻地，而后足尖掠着场一圈，衣袂盈满狂风，发猎猎声响。

    忆及前日在后与许凤的对话互动，想到她最后用那样的表说的那话，让陈桓的心不禁纠结成一团。

    他清楚许凤的心只容的了黄尚，可黄尚的心里却从来没有她，而且黄尚还极力想要许凤接受陈桓他自己。

    唉，罢了，罢了。甚么甚么，都别再想了。

    蓝眸瞪视着手中发紫蓝斗气的湛军，着自己别再想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