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享齐人之福，不知殿……意如何？”

    谢相知吻浑然是谁都能听来的不正经，但偏偏裴渊听不来似的。

    “恐怕陛没有这个福分！”

    语气恼怒。

    谢相知见此不由得叹了气，专注地凝视他：“裴渊，你把自己当什么人？”

    他没等裴渊给答案，便勾了勾，轻声反问：“百里泽的影？”谢相知说着不由得嗤笑声：“裴渊，你到底是看轻我还是看轻你自己？”

    裴渊神动了动。瞬间，他只见谢相知手中有亮银光芒掠过，思维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冰凉的制匕首抵上脖颈。

    谢相知这危险的动作时面依旧如同寻常。

    “你既然知我和百里泽曾相识，那便应该知我的份。”红衣青年歪了歪，乍一看表有几许无辜，“殿应该不会忘记陈王宴上初见，殿对我过什么事吧？”

    谢相知慢悠悠地、随意至极的收回指尖兵刃：“你如此冒犯于我，我当时没有杀你。你看，我要杀你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裴渊，你说为什么？”

    他声音很轻，仿佛在漫不经心地同人闲谈，总让人看不他到底有几分真实意。但裴渊的态度在他话音落之后意料之中地化了些许。

    裴渊的声音有淡淡的涩：“传言之中，你破碎虚空离开。阿谢，你是一直从未离开过这世间，还是当初离开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归来？”

    ……那你是不是因为百里泽才回来的？若没有百里泽，我是不是终其一生，都没有可能与你相逢？

    谢相知没有给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裴渊，我们之间的，都只与我们两人有关。与旁人没有半分关系。”

    裴渊不知从他这句话里解读了什么意思，片刻后问：“我和百里泽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谢相知支颌朝他笑了笑：“你不是他的转世。”你就是他本人。

    但后面那句话谢相知没说，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清裴渊上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还等着看裴渊想起一切之后如何解释。

    系统默默地看着裴渊在百里泽的问题上拼命作死，连火箭也拉不回来的那，另一边，它又暗自心惊裴渊对谢相知独占之——毕竟正常人不会淹死在从前的自己的醋海里。

    它为自己的光明前途到担忧，谁知他会不会因为它在宿主识海里寄居了这么久时间而不开心。

    裴渊这恋中的人真是没有智商还不讲逻辑的。

    ……

    裴渊那天之后终于想通了，其中谢相知多方面再三表示自己没有把他当成百里泽的影，甚至通过保证自己没有和其他人有不正当关系来暗里忽悠裴渊相信百里泽和他没有一。

    系统：不知真相揭之后啪嗒啪嗒掉泪的会是谁呢？

    他冷漠又无地切断了观看狗男男日常的数据。

    谢相知没几天又把它从识海里拎了来。

    ［一个时空坐标跃已经计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