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歌丝毫不介意展自己的无知，她反正什么都不知，能一报是一报。

    “楼千尘的印记。”

    谢相知认了来，毕竟三年前他还上门挑衅过这人。

    凤如歌神有复杂：“……确实是他留的印记，前辈是如何认来的？”

    “看一就行，不是什么难认的东西。他给你留这印记本就是为了震慑旁人，当然要越显越好。”谢相知又打量了她一番，有评估的意味。

    “你缺师父吗？”

    谢相知忽然问。

    系统分辨他语气里的恶趣味，面无表地想他要是收凤如歌徒弟，秘境里那一位大概会气死的。虽然那一位这一世年岁小了些，但格可一都没有变，偶尔落在谢相知上的目光叫它这个旁观的心惊。

    突然多一个师妹，这个师妹日肯定不好过。

    纵容是被人称作古灵怪的凤如歌也一时没有跟上谢相知的思绪，“前辈，……您是要收我为徒弟吗？”

    她有些艰难地开。

    “不。”谢相知果断否认，“我有一个徒弟足矣，但你若愿意，可以拜我徒弟为师。”

    凤如歌歪了歪：“若我拜师，能得到什么呢？”

    “可能什么都得不到，可能什么都能得到。”

    凤如歌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居然了，弯起睛：“我愿意拜师。”

    系统：……看样要被气死的不是谢千泽，是倒霉天。

    万古同第三

    凤如歌虽然开玩笑般地拜了个师父，但实际上经过了仔细考量。不那位不知姓名的师父是个什么人，但这位外表年轻的师祖绝对是一位当世尖的者。

    这不会是一桩亏本生意。

    如果师父靠不住，还能抱师祖大。凤如歌想着毫无负担地一答应来。

    天：“……”

    凤如歌想明白后就向谢相知隐晦打听她即将要拜的这一位师父是个什么格？为人如何？是否好相？

    谢相知托着颚，认真想了想能描述谢千泽的词汇：“你师父格不错，得很好看。”

    “……”

    凤如歌怀疑只有后面那半句是真的，她刚刚拜的这个师门收徒可能不看心不看天赋，只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