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们的修行有很大联系，千年万年来的演化导致能审判众生的只有开天辟地时便存在的最公正的因果。

    所以谢相知知【天命】这东西，你不信它的时候它就是个架，尤其是还需要气运之维系运转的小世界，天命就更没什么地位了。另外一个方面，谢相知自己所修的，细说也与【天命】有扯不开的联系，他对【天命】的认知与一般人相去甚远。

    他说他顺应天命，倒不如说他顺应世间最本源、最公正的因果。

    不过这些他都不会和系统说明。

    谢千泽一路上都听到他那个便宜徒弟的传闻，在灵气贫瘠的西洲，凤如歌的表现无一不契合“不世的天才”这一称谓。

    谢相知笑地戏言：“凤如歌比你这个师父的要名的多。”

    谢千泽虽然也是少年天才，但世一贯低调，在中洲之上名声不显，比不过名最响亮的梦城城主楼千尘。

    也就是凤如歌的那一位恋人。

    “师父希望我名吗？”

    谢千泽睫半垂落，像是随一问。

    “你怎么样都很好。”

    “师父这么觉得吗？那是不是我错什么事师父也都会原谅我？”

    谢相知眯了眯，总觉得谢千泽这句话里有什么婉转的意。

    不过他还是笑地给了回答：“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只要你不欺师灭祖，我自然都会原谅你。”

    谢千泽漆黑的瞳仁里掠过几分意，他慢慢地说：“那我一定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

    真巧，他想的事刚好就是“欺师灭祖”。

    他望着前的青年，捺心喧嚣着几乎薄而的恶意，神温和又无辜。

    万古同第四

    谢相知和谢千泽的师徒关系保持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节上。他们对这隐秘的平衡保持了一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而，他们都在为平衡被打破的那天准备。

    系统愈加无法理解这随时可能失控的，毕竟它只是一团数据，能理解谢千泽那变态的独占就很不容易了。它唯一能的就是尽职尽责地提醒自家宿主要时刻提防谢千泽的行为。

    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完百里泽当初没有完的事。比起前面几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谢千泽可能更加贴近本源，也因此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懒得披上，在一开始就隐隐与常人不同的那一面。

    系统：［我觉得没有记忆都是这况，等他想起来之后只会更疯吧？］

    ［如果他不是生老病死的普通凡人，宿主，我觉得您可能承受不住。他现在的目光就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谢相知对此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