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把书包往地毯上一撂，走过去推了他一掌：“你嘛啊，怪气的。”

    瞿铮远耸耸肩：“我是实事求是而已。”

    谢衍没再搭理他，推着肖恒宇上楼了。

    他从包里一堆练习册和手机，开机后看见三条未接来电，都来自瞿铮远，微信也有小红。

    谢蔓问他安全到家了没有，他回复了个ok，还有一条是瞿铮远的。

    ——来，我有话问你。

    谢衍的pi都已经捂了，不不愿楼，推开卧室门：“找我嘛？”

    瞿铮远就站在墙边候着，此时双手抱，吊着梢看他：“谁准你把陌生人领回家了？”

    “他又不是陌生人。”谢衍说，“你上回不是说过我可以把朋友带回家的吗？肖恒宇是我后桌兼舍友，熟得很，我连他多少尺码都知。”

    瞿铮远惊诧到无以复加，嗓门吊得老：“你连他尺码都知！？”

    他想起江呈之前说过的那个厉害小0的故事，大脑已经擅自将谢衍的脸代去，闪过许多不堪目的画面。

    “啊，”偏偏某人还完全不知地火上浇油，“我帮他洗过。”

    瞿铮远间一哽，合着谢衍不止给他洗过，还给别的男生洗过，这觉难以形容，就好像突然发现虎不仅吃他喂的零，也特别吃陌生人喂的东西，毫无忠诚度可言。

    心里不又没理由阻止。

    “你是去上学的还是给人洗的！？”瞿铮远里刀，咆哮，“你跟他什么关系就洗！那么私密的东西能洗吗？”

    谢衍抹掉一脸：“我们班在楼上，每次去堂都抢不过那帮一的，肖恒宇蹿得比兔快，他帮我打饭值日我就帮他洗衣服咯，不过仅限里边的，外洗洗太麻烦。”

    还仅限里边的。

    瞿铮远细细地把这番话咀嚼透了。

    明白过来了。

    谢衍得不到他，就开始新的猎了。

    他伸一指，在谢衍的，狠狠地戳了两：“你真是不害臊。”

    谢衍无语：“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可害臊的，我不是也帮你洗过么，而且你上回还我浴室看我上的化学公式呢，你忘了？”

    “……”瞿铮远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老脸一红，“那次不一样，我就是好奇看了一，又，又没细看。”

    “还有事儿吗？”谢衍问。

    瞿铮远怕他们在楼上来，谨慎：“把作业拿楼来写吧。”

    谢衍微微歪了一脑袋：“为什么？”

    瞿铮远脑一：“我约了个朋友打游戏，笔记本置不够，我用台式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