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

    不怎样，瞿铮远的渣男形象算是在谢衍心底坐实了。

    一袋药快挂完时，谢衍了铃，护士来更换第二袋。

    瞿铮远胃的绞痛缓和许多，脸上逐渐恢复了一血。

    谢衍摸了摸餐盒，觉还有温温的：“饿吗？想不想喝粥？我帮你把床摇起来？”

    “好。”瞿铮远调整了一坐姿，“我手机呢？”

    “吃东西不准玩手机。”谢衍说。

    瞿铮远扁了扁嘴，把枕竖起来垫靠在后背。

    铅灰的云层飘过，遮住了光。

    瞿铮远胃不是很好，机械地咀嚼着白粥和小菜，味很一般，但因为有谢衍在边上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知不觉就见底了。

    “茶叶吃不吃？”谢衍问。

    瞿铮远“嗯”了一声，又飞快改：“算了算了，我不吃黄。”

    谢衍把去壳的茶叶对半掰开，仰将黄挤自己嘴里，把白分递过去。

    瞿铮远略微弯腰，像海鸥抢一样，将他手上的白给叼走了。

    嘴似乎是碰到了谢衍的指尖，他把偏向窗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厚重的云层缓缓飘过，前骤然一亮——

    “味怎么样？”谢衍问。

    “好吃的。”瞿铮远看了他一，“还有吗？”

    “有啊，我买了两个。”

    还是一样的程，只不过这次谢衍将黄啃完以后，没有抬手，而是将白递到瞿铮远手边。

    他以为瞿铮远会接过去，却没想到对方握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抬，眉带笑地叼走白。

    谢衍凝固了一秒。

    半响，瞿铮远嘟囔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

    瞿铮远心满意足地笑笑，仍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