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众人的围观完了一整首曲目。

    场馆安静来的那一刻，掌声四起，谢衍也跟着鼓掌，双掌圈住嘴大喊：“太了，再来一首呗。”

    “再来要收钱了。”

    周围一阵哄笑，瞿铮远双手背在腰后，行到谢衍跟前：“你冷不冷？”

    “有。”

    不知为什么，谢衍的手很凉，脸也很凉，瞿铮远握住他的双手搓了搓，觉没什么效果，脆一把到小腹的位置用衣服裹着。

    “怎么样？是不是和多了？”

    瞿铮远像棵松柏一样，直地立在他前，谢衍必须仰起脑袋才够看清楚他的表，角勾弯弯的，漂亮的弧度，瞳孔晶亮，像夏夜里的启明星。

    谢衍忍不住笑了。

    就在几个月之前，瞿铮远还拿雪球砸他，把冰凉的手掌伸他衣服里，如今都学会给他捂手了。

    他不断地受着瞿铮远的变化，再一次叹，谈恋可真他妈！

    谢衍在瞿铮远的辅助，一到门，但座位都被占领了。

    瞿铮远二话不说，弯腰蹲，解开他的鞋带：“你扶着我肩膀，把脚抬起来。”

    谢衍将手掌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瞿铮远剪发了，后脑勺推得很短，低时，一段白皙修的脖颈，还有两截微微凸起的脊椎骨。

    谢衍抬着脚，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顺着脖颈到了衣服里。

    瞿铮远非但没有缩起肩膀，还大方地问他手怎么样。

    “和！”

    “就和啊？”

    “手不错。”

    “是不是比虎的舒服？”

    “你非得跟只猫比吗！”

    冰鞋的绳系的有，瞿铮远蹲在地上，跟河似的帮他把鞋脱了，脆一步到位，还十分贴心地帮他系好运动鞋带。

    “换只jio。”

    谢衍乐呵呵地把右脚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