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发了好几次才放过他。

    “我嗓有疼，你嗓疼吗？”谢衍很小声地嘟囔，几乎快要听不见他的声音。

    “嗯？”瞿铮远终于舍得睁了，只是逆着光，他只睁开一，抬手住谢衍的额，“你发烧了？”

    “不是……”谢衍的声音更小了，他想说还不都你蹭来蹭去半个小时，我都快脱臼了，但话到嘴边了一圈，还是变得十分委婉。

    “都赖你。”这语气里又听不什么责怪的意思。

    瞿铮远细致地回味起昨晚的那段妙时光，恍然大悟：“我的啊？很疼？”

    心疼归心疼，但嘴角的弧度还是卖了他。

    谢衍扁了扁嘴：“你自己去买黄瓜蹭半小时试试看。”

    瞿铮远了他的嘴，毫无诚意地歉：“不好意思了，次不那么久了，我给你买糖吃？”

    “我自己有。”谢衍从鼻里哼一气，披上浴袍去洗漱。

    瞿铮远也赶捞起地上的睡衣，边穿边跟去。

    洗脸池不是很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略有些拥挤，只能替弯腰漱。

    瞿铮远用胳膊肘撞了他了一，谢衍回去，一来二回，打得龇牙咧嘴，可当在镜里看到彼此时，又相视一笑，默契地骂了句：“白痴。”

    谢衍的角上边冒一细小的绒，相比其他中生而言，他这小胡须得有晚。

    他上和手臂上也几乎没什么，瞿铮远很喜坐在床上，抓住他的小抬起，然后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踝，一路上去，直到前额。

    “嘛老盯着我看？”谢衍对着镜里的人说。

    “沉迷。我觉你比我见过的女孩都要好看。”

    瞿铮远这话发自心，谢衍肤白，脸小小的，一对瑞凤也很有灵气，扔男生堆里是光帅气的校草，但要是披上假发放在女生堆里，也绝对是最有仙气儿的那一拨。

    “那你喜我是因为我得好看？”谢衍瞥了他一，“真肤浅，要是遇上比我更好看的呢？”

    瞿铮远漱掉了一嘴泡沫，抬看着镜说：“那也就我自己了，我又没法跟我自己打啵儿上床。”

    谢衍的白翻上天：“城墙都没你脸厚实。”

    “那你呢，”瞿铮远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言剧女主角一样忸怩，“是因为什么对我产生好的啊？”

    “看走了。”谢衍说。

    “喂！——”

    谢衍被挠得崩溃，一pi坐在瓷砖上，蜷缩成一小团求饶：“错了错了我错了……”都差儿笑来。

    “你今天不给我写一篇论文来夸我就等着受死吧。”

    谢衍坐在地上嘎嘎乐，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从地上爬起来圈住瞿铮远的后腰，的重量全都压在瞿铮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