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谢蔓的脑海里又浮现过去不堪的。

    “为什么不能说？”陶冶缓缓地靠近她，“因为你自己也觉得你自己很可恶是吗？”

    这倒打一耙的方式令谢蔓到惶恐，她无法想象一个人的心理为何能扭曲到这程度，她抱住胳膊搓了搓，一寒意从心一一地渗来，她手脚冰凉。

    “你的很多行为我都无法接受，甚至让我到恶心。”她几乎是颤抖着说来的。

    陶冶大笑几声，他的笑容引了场的其他游客，谢蔓的目光再次垂了去。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把视频删了，否则我报警了。”

    陶冶的笑声更放肆了：“你去啊，去报警啊，你他妈要敢报警早他妈报了。”

    他这恶劣的，胜券在握的笑声令谢蔓如坠冰窖，发麻。

    她确实没有胆量报警，更没有勇气和瞿平生坦白过去的。

    前方有猛虎，后是断崖，她多希望此时手里有一把剑，起码她还有和猛虎殊死一搏的底气。

    “你这么折磨我有什么好？”

    “我不想折磨你的。”陶冶收起了笑意，“只要你回到我边，一切照旧啊，你看我，这么多年都没舍得把视频发布去，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静静欣赏。”

    谢蔓实在听不去了，转往走去，却撞见一对惊慌失措的睛。

    她半张着嘴，一儿也发不声音，就这样和谢衍对视了好几秒。

    “……”

    谢蔓的三魂六魄逐渐回笼：“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言之意就是，你听见了多少。

    谢衍坦白：“来了很久了。”

    博馆对面就有一排小吃店，沿着街一路延伸到市中心，价格都不算贵。

    谢衍随便推开了一扇门，这是一家装修简的日料店，还没到饭，店里很安静，空调和风扇都开着，一只短趴在空调边睡觉。

    谢蔓的角还有没抹净的泪痕，瞳孔在光的照泛着光亮。

    她在卫生间哭过一回，眶红通通的，来的路上又没忍住掉泪，好在今天是素颜门，可以尽地拭。

    “想喝什么吗？”谢衍替她拉开了座椅，他知谢蔓这会应该没有吃东西的望。

    老板娘很地递上菜单，见到谢蔓在哭，还好心放上一包纸。

    谢衍了声谢，了两杯冰镇饮料和一份小。

    “你的意思是，陶冶那边存了一些和你有关的视频，然后用视频威胁你和好对吗？”

    谢蔓了，她很庆幸谢衍足够聪明，没有提到任何带“”的字，否则她一定会羞愧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