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泽手劲儿刚好，边他边问：“舒服吗？”

    沈听眠糊不清地说：“好。”

    刘老狗：“……我日，你俩好恶！”

    当同桌相当于把距离完完全全打破了，沈听眠有时会有些不自在，在课堂上如果他和孟园园一起被提问，班里的同学就会起哄。

    好几次老师都无奈了：“你们嘛啊？”

    李牧泽的脸会很难看。

    沈听眠一开始哄了他几次，后来选择好好跟他说：“你不要不兴，我真的只把她当朋友。”

    他想了想，说：“甚至朋友都不算的，只是同学而已。”

    李牧泽哼哼唧唧，依然不兴：“那你不许和她说话。”

    沈听眠皱了眉：“你不能这么霸。”

    李牧泽来劲儿了，他挑着眉，恶劣地说：“我就是霸。”

    沈听眠和他讲不通理，不理他自己学习。过了会儿，在自习课上，李牧泽又戳他，他不喜在课上窃窃私语，便不搭理，李牧泽便也不闹了。

    他丢过来个纸条。

    沈听眠看了，李牧泽在上面画了个丑无比的小人，好像是模仿之前表包里的角，然后上一句话：“大人饶命！”

    沈听眠笑了，扭过看了李牧泽，李牧泽似乎十分不好意思，一本正经假装在写作业，被他看的时间久了，又破了功，拳抵着嘴，瞪着俩大睛小心翼翼看他。

    在那一刻，沈听眠就知他永远不会真的生李牧泽的气。

    后来有个课间，张甜从后面起来收作业，先是敲了敲左邻右舍的背：“作业作业，快拿来。”

    李牧泽拿来沈听眠的作业就一通抄，沈听眠喝了，看了看他，对着张甜说：“先收别人的吧，就快好了。”

    这个瞬间，李牧泽甜。

    人甜了嘴也抹了：“同桌，你真好~”

    刘老狗本来在睡觉，忽然一阵恶寒，哆嗦着坐起来，震惊地看着李牧泽：“你妈的。”

    李牧泽心好，乐于跟他闹，往后扭和他拿着课本互拍了会儿，又被沈听眠提醒：“快上课了。”

    好吧，那就抄完先。

    李牧泽笑着瞥沈听眠一，嘴型无声在叫：同桌。

    沈听眠在整理桌面，只回应了个浅淡的笑，他最近一直有时吃药，断药太久，忽然再吃让他总有些隐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