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心狂，他本想说，我们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但这伤的话却在李牧泽低沉的声音里被吞噬，发暧昧的光亮。灯光有些暗，而李牧泽的眉好似醉醺醺的，红齿白在这样的氛围里是一罪过，让沈听眠浑燥。

    他说不话来了，不肯不打自招说让他害臊的话，也不舍得装傻过去让李牧泽觉得自己不够他。于是他垂着睛，脸红心，坐立难安。

    李牧泽盯着他看了会儿，还是放过了他，提醒：“面好了吧？”

    简单吃过东西后，他们在桌前一起坐着学习，李牧泽在题，沈听眠则帮他把错题整理到纠错本上，他写字时手一直在抖，要很控制着才可以写好，李牧泽制止了几次，沈听眠最后才把笔停，耷拉着睛不说话。

    李牧泽正要说话，沈听眠知他又要来安自己，“噗”地笑了起来，抬起看向他：“要不今天晚上休息吧？”

    李牧泽掩饰着倦意，听到沈听眠说话总要反应一会儿，迟缓地了。

    沈听眠拉着他的手：“你穿我一个厚衣服，我们去天台会儿风。”

    站起来后，沈听眠四望着，补充：“再拿喝的。”

    李牧泽终于笑了一，仰起看他：“还会享受。”

    他们牵着手，在昏暗的楼梯里往上走，李牧泽的步伐缓慢，摇摇晃晃的，他本来有些倦累，此时却揪着一神经想别的。

    他不时用睛的余光扫了扫沈听眠，有一瞬间觉得或许什么都没有变，但他知不是这样的，沈听眠的还是受到了重创，对方懂事，从不提这些，上楼的动作都有些吃力，隐隐在颤，还要分心来掩饰。

    李牧泽轻轻拍了拍沈听眠：“你是不是了？”

    沈听眠不明所以，看着李牧泽在前面蹲，听他说：“来，我背背试试。”

    沈听眠犹豫了会儿，趴到他背上去，环着他的脖，亲昵地在他脖间蹭了蹭。

    李牧泽背着他在昏暗的楼间往上爬，他恍然想到，那时健全的沈听眠是自己一个人上的楼，然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