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不知如何作答：“也不是……我就，随便看看。”

    李妈妈凝视着他笑了会儿，把瑜伽垫放到一旁：“先来喝杯吧。”

    沈听眠坐在餐桌前，看着李妈妈端着一杯朝他走来，他接过来：“谢谢，谢谢阿姨。”

    “不用这么客气。”李妈妈对他笑，随意把椅拉开，坐到他对面，“泽泽去买早餐了，他一直想吃布袋，那个摊在城东，所以起得很早就去了，晚才回来。”

    “噢，这样……”沈听眠，双手握着。

    李妈妈托着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沈听眠摸了摸睛：“没有，还可以。”

    他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少了，便又补充几句：“好的，我就是……”

    李妈妈越是认真聆听的样，他就越是不自禁要说真话：“我了噩梦，梦到……也不是，就是梦到被老师批评了……”

    李妈妈恍然大悟地笑：“是吗？”

    她玩着自己的尾辫：“我也经常梦到自己考什么也不会，白卷的画面。”

    沈听眠听着她说话，受着她上和李牧泽相似的气质。在这他所熟悉的气质里，他慢慢放松来，可以认真把李妈妈说的话真正听去。

    “其实你现在在学校里学习，不久后还要参加考，这是你这个阶段该的事，你需要学习，需要参加考试，所以你就去准备考试，这个阶段，你就得这么，但是不你得好还是不好，它总会过去的，然后你会新的阶段，新的阶段该的事。”

    李妈妈用手比划着，耸耸肩，对他微笑：“所以我们不用害怕，你需要完成任务，至于完成的好还是坏，嗯……完成就可以了。”

    她说完看着沈听眠问：“我太喜说教了，是吗？”

    “不是，没有。”沈听眠连忙否认，他想着措辞，“可能……这就是活着的意义？”

    李妈妈闻言笑了：“不要太去追求活着的意义，说到底就是没有意义，我们要更重视享受活着本，活在当，及时行乐。”

    她话音刚落，李牧泽就回来了。

    “还是去的有晚，差就没抢上，”他拎着一袋气腾腾的东西，一手带上门，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俩怎么唠上了？聊什么呢？”

    沈听眠憋了会儿说：“聊活着的意义。”

    李牧泽语：“一大早聊这么刻的人生哲学？”

    李妈妈哈哈大笑，趴在桌上看着他说：“外面天气好不好？”

    “好啊，很不错。”李牧泽拎着东西走过来，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怎么了，你又想去爬山了。”

    “是啊，我想去。”李妈妈慵懒地说，“你要不要一起来，你今天放假。”

    说到这儿，她坐起来，兴奋地问沈听眠：“小眠也一起来吧？”

    “我……”沈听眠摸着自己的，没有作答。

    李牧泽在他后，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来吧，不用走多少路，就是玩儿玩儿。”